你們和劉洋一起先回臨縣吧。”
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們回到臨縣,望著熟悉的街道,嗅著熟悉的空氣,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哭了,說實話我害怕,我現在一閉上眼腦海中全是那個李彪和馬尾辮慘嚎的畫面,那種感覺特別不好。
劉洋朝著我笑呵呵的說:“朗哥,咱先唱歌,等我舅回來再一起吃飯,你這把穩了,往後我們指定全得跟在你後面辦事。”
“廢雞八什麼話,趕緊帶路!”錢龍看出來我情緒不佳,一巴掌推在劉洋肩頭呵斥。
我嚥了口唾沫看向楊晨問:“把軍哥手機給我,我遇上心劫了,想找他聊聊。”
“我陪你一起吧。”楊晨關切的說。
我擺擺手,從楊晨那要過來大軍的手機號以後,我直接攔下一輛計程車,坐在車裡我撥通大軍的號碼。
那邊很快接了起來,迷惑的問:“哪位?”
我直接說:“我是王朗,有點事想問你,你在哪呢?”
他沉默一下回答:“還在雪糕廠呢,你過來吧。”
兩根菸的功夫,我回到雪糕廠,大軍正蹲在門口,傳了一件膠皮的圍裙,手裡拎著把修剪植物的那種大剪子笑呵呵的問我:“啥事啊?”
我站在他面前,遞給他一支菸沉默半晌後開口:“我應該喊你呂軍哥還是呂兵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