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阻攔:“皇上,差不多得了!”
楊晨和盧波波也趕忙跑過來拉拽他。
錢龍失控的推搡我們,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咒罵:“都起開,這狗日剛才把我剛剛那半顆牙也給打沒了!”
我這才注意到,他那半顆大門牙確實也不翼而飛,此時嘴裡正往外泛著血沫子。
就在這時候,剛剛離去的陸國康站在包房外面低聲呢喃:“胖子叫李彪,馬尾叫杜鵬,這倆人都是峰巒區有名的惡霸,在這塊玩的不比侯瘸子從臨縣差!”
我們幾個錯愕的回頭望向他。
陸國康將自己襯衫最上面一顆釦子解開,不掛一絲表情的說:“事前留一線,是為了日後好相見,事後如果還留線,那就是給自己找麻煩,有的人就得讓他疼,他才能記住!”
“陸哥”我嘴唇蠕動,看向他問:“你希望我們怎麼做?”
陸國康掃視一眼包房,淡漠的出聲:“只要人不死,後面的事情我會幫你們處理!”
我沉默片刻,朝著哥幾個出聲:“鐵鍬給我,你們去把李彪的右腿給我抻直!”
“我來吧!”錢龍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開口。
我皺著眉頭低吼:“咱倆誰特麼跟誰混的?”
錢龍猶豫片刻後,將手裡的鐵鍬遞給我。
陸國康話裡的意思很明白,這事兒必須得有人廢,我們可以拒絕,但將來會鬧出什麼後果,他肯定不管,錢龍為了我們這個小團伙已經發出了太多太多,我不想再讓他去揹負可能會發生的危險。
錢龍、盧波波和楊晨一塊將大胖子按住,李彪眼神驚恐的看向陸國康嚎叫:“陸總,陸爺,我錯了你的酒店想往哪蓋往哪蓋,想什麼時候蓋什麼時候蓋,我保證不攔著,給我一次機會吧。”
陸國康輕飄飄的瞄了他一眼,轉身離開包房門口。
我盯著因為劇烈,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的李彪,深呼吸一口氣道:“事兒趕事兒碰上了,彪哥以後買輪椅時候記得挑個好牌子吧!”
說罷,我舉起鐵鍬照著李彪膝蓋的地方猛然砸了下去。
“嘎嘣”一聲脆響,伴隨著令人牙酸的慘嚎聲同時在包房裡響起,李彪直接疼的暈厥過去,收拾完李彪,我又把目光瞅向蜷縮在牆角的馬尾男。
馬尾男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腦袋跟搗蒜似的“咣咣”猛磕地面哀求:“兄弟,放我一馬,多少錢我都出,給我次機會”
說老實話,我心軟了,我們本就無冤無仇,一個小時前甚至彼此都不認識對方,可現在我卻要為了可能會發生的未來去廢掉他,這事兒放在我前面的十幾年里根本想都沒想過。
陸國康略顯沙啞的聲音從門外娓娓傳來:“在這個世界上,你想被人尊重,首先要讓人害怕,如果你不想再受委屈,就必須變得像狼一樣可怕!”
我倒抽一口氣,閉著眼說:“把他腿給我抻直!”
不多會兒,我像是被從水缸裡撈出來一般被楊晨和盧波波攙扶出來,兩條腿篩糠似的根本邁不動道,門外陸國康坐在一張椅子上半閉眼睛吞雲吐霧,他面前的小桌上擺了幾摞嶄新的鈔票,估計能有兩三萬。
門外,劉洋、鈕濤、程正龍站成一片,他們身後站了不下三四十號小青年,每人手裡都拎著砍刀、鎬把子,我咬著牙齒看向陸國康問:“陸哥,你明明有準備,為什麼還讓我們這樣”
陸國康站起身,拍打兩下身上的塵埃輕聲說:“我得知道我花錢到底養的是一幫什麼級別的角色,王朗你很棒!錢龍、楊晨、波波,你們也不錯!這些錢是你們應得的,晚上回臨縣,我請你們唱歌。”
我強忍著罵孃的衝動,彎腰朝著他感激:“謝謝陸哥!”
陸國康背轉身子冷漠的說:“裡面的事情我會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