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度量小的孩子,但你們先傷我三弟,又毀我二弟,如果只是一句簡單的對不起,我很難服眾啊”
我攥著拳頭,強壓著怒火道:“郭總家大業大,我說賠償現金什麼的那就是自取其辱,不如今晚上我給您面對面的磕幾個,高呼三聲郭爺吉祥,您看怎麼樣?”
郭海得意洋洋的道:“老弟言重了,那咱們晚點見吧,等八九點左右,我再聯絡你,待會我讓人定下飯店,順便約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當個見證人。”
放下電話後,我咬牙切齒的拿拳頭照著牆壁狠狠砸了幾下,心裡頭的惡氣才總算稍稍按耐下去。
這時候張星宇走進樓道,瞟了眼我滲著血跡的拳頭,皺眉問:“打完電話了吧?打完電話,咱們就出發吧。”
“去幹啥?”我火氣十足的問。
張星宇聳了聳肩膀,嬉皮笑臉的努嘴:“當然是給皇上找場子啊,我剛剛不就說了嘛,服軟和報仇是兩碼事兒,你服的是郭海的軟,但咱報的是錢龍的仇,在我這兒從來不存在吃虧這種情況,誰敢動我朋友,我就毀他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