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現在根本沒時間琢磨其他的,過了今天晚上,他情緒緩過來,你再打電話,他未必會赴約。”
“馬勒戈壁得!”我賭氣的跺了跺腳。
“打吧,通話記錄裡的第一個號碼就是郭海的,我來前剛剛從葉致遠那裡要到的。”張星宇將手機抻到我臉前,語重心長的出聲:“朗朗啊,人在某個時期就要有某種不同的想法,如果換成還在崇市,哪怕是在山城,錢龍這樣了,你馬上帶人過去抄天娛的家,別人都得朝你翹起大拇指,高呼一句朗爺牛逼,可現在不同了,你千辛萬苦的留在羊城是為了什麼?”
我沉著臉回答:“崛起,為了攀上葉家的這根高枝。”
“對,你留在羊城是為了從朗哥變成王總,所以再臭的屎也得往下嚥,如果殺幾個人就能解決問題,那阿里的馬首富、萬達的王首富也不可能做到現在的位置。”張星宇鼓著腮幫子吹氣:“咱們現在沒人沒關係,很多走向沒辦法主動選擇,唯一能選擇的就是自己是用什麼態度趟過坎坷。”
聽著張星宇的話,我沉默良久後,接過手機苦笑:“好,我打!”
“吃顆糖,心裡再苦嘴上要甜。”張星宇又從兜裡掏出一顆棒棒糖,拆開包裝塞到我嘴裡,隨即拍了拍我的後背道:“記住態度一定要誠懇,我先去問問錢龍什麼情況,待會再來找你。”
不多會兒,張星宇晃著胖乎乎的身體離開,樓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知道他是故意找藉口迴避的,畢竟沒有人樂意被另外一個人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面,尤其還是自家兄弟。
吮吸著他給我的那顆甜到膩人的棒棒糖,我深呼吸兩口按下了郭海的號碼。
“嘟嘟”
等待音像是一柄重錘似的震顫我的耳膜,趁著郭海沒有接聽,我其實不止特別想掛掉,但最後都被我自己找各種理由說服了自己。
等了差不多十秒鐘左右,手機接通,電話裡傳來郭海的聲音:“你好,哪位?”
“郭總你好,我是王朗。”我咬著嘴皮,硬擠出一抹笑容。
“哦?”郭海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帶著嘲諷的語氣出聲:“王總這是準備宣戰呢,還是打算跟我隔空罵會街?”
我整理一下思路,語言清晰的說:“郭總想歪了,其實給您打這通電話,我也是在心裡猶豫了很久,坦白的說,我今天真被陳家大兒子給嚇壞了,相信郭總跟我的心情應該是一樣的。”
郭海用沉默代替回答,只是微微“哦”了一聲。
我調門降低很多的乾笑:“所以我覺得,咱們兩家真沒必要再繼續爭下去,免得給陳家老大繼續製造挑唆你我的機會,說爭鬥其實我都是在給自己漲臉,我們根本沒資格跟天娛對壘,也就是郭總您宅心仁厚,才會一次又一次的給我機會。”
郭海輕飄飄的笑道:“不知道王總認為應該如何處理咱們之間的矛盾更合適呢?”
我繼續保持笑盈盈的態度道:“男人之間的問題,我覺得在飯桌上解決最好不過,晚上我想請您吃頓便飯,然後恭恭敬敬的賠禮道歉,為了表示誠意,地點、時間都由郭總定。”
郭海話裡帶話的反問:“我要是定在荔灣區你敢來嗎?”
我馬上接話茬:“別說荔灣區,您就算定在地獄,我肯定也如約赴宴,既然是賠禮道歉,就一定會讓您看到我們的誠意。”
郭海立時間哈哈大笑:“王老弟突然間變得這麼好說話,郭某有點不適應吶。”
我嚥了口唾沫道:“我朋友剛剛跟我說了一個詞兒,叫等階差距,我們跟郭總的等階就像村寨和一線城市,最開始時候我看不明顯,經過這麼多事兒,我必須得承認我們不如您。”
郭海笑著說:“哈哈,老弟既然把話都挑明瞭,那我也照實說吧,想談和沒問題,我老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