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我一腳踩在半拉茶杯碎片上,用力碾壓兩下,揚眉出聲:“它就是一堆渣子,一堆論斤賣可能都嫌扎手的廢品,你贊同我這個觀點不?”
鄭清樹怔了一怔,馬上繃直身體開腔:“朗哥至理名言,我非常贊同。”
“同樣的事情,發生一遍是巧合,發生兩遍是意外,發生三遍,那特麼就是預謀。”我收起臉上的笑容,直勾勾盯著他道:“對事不對人,那就是目中無人,對於目中無人的選手,我通常喜歡摳掉他的目,你是瞭解我性格的,也肯定知道我的辦事風格。”
鄭清樹哆嗦一下,“我我記住了,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
我又點燃一支菸,塞到他的嘴邊,皮笑肉不笑的出聲:“樹哥啊,再送你一句話,人這玩意兒吶,生於慮,成於務,失於傲,耍小聰明也屬於傲的一種,想要爬的高,就得忍住傲,至少我還沒有退出舞臺前,你只能是個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