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我還犯愁,應該怎麼找個噱頭把我理想中圈子裡的人全組織起來,剛好可以趁著這個空當。
我想了想又問:“對了,樹哥最近幹啥呢,我回來都好幾天了,也沒見著他人影?”
坐在我旁邊的地藏吱聲:“我知道,咱們去g西的那段時間,他就從酒店搬出去了,現在和賈東合夥成立了一家小額貸款的公司,據說乾的風風火火,今早上我晨練,他們公司的財務正好過來報賬,我聽磊哥說,他公司每個月的收益都會給咱們交百分之十。”
“嗯。”我微微點頭,沒有再吭氣。
長久以來,鄭清樹都懷揣一顆不太安分的心,他這個人有野心懂隱忍,總在我手下待著也不是個事兒,所以我之前刻意讓他跟賈東多走動。
而賈東又是老熊的親外甥,能倚靠上他這棵大樹,只要兩人玩的不是太過火,基本上可以保證絕對的安全。
我正遐想時候,周德山炮似的推搡我喊叫:“老闆咬餌了,老闆咬餌了,快拽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