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所以旁人稍稍對她一點好,她就恨不得給人掏心掏肺,可能她自己都分不清什麼是愛,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會慢慢放下的。”
我嘆息一口:“成吧,回頭你管葉小九拿錢。”
“操,說那麼熱鬧,我還尋思這錢你要給我掏似的。”張星宇沒好氣的罵咧。
我理直氣壯的接茬:“廢話,我錢來的多容易吶。”
“說得就好像人家錢是大風颳來的一樣,能把不要臉演繹的這麼冠冕堂皇,你絕對是改革開放以後最狠的一位。”張星宇瞬間被我逗樂:“石恩的事兒處理的咋樣啦?”
我實話實說的回答:“地皮基本拿下,接下來我準備關機三天,給李倬禹一點坑蒙拐騙的時間。”
“那石恩心裡肯定得多想。”張星宇好意提醒。
“對呀,我要的就是他多想。”我挑眉淺笑:“他不多想,我就得多想,憑啥我得替他想,不拿出來點態度,他永遠都只會把咱們跟那幫九流混混相提並論,我估摸著這兩天連城肯定聯絡你,到時候你看著編吧。”
張星宇懟了我一句:“我就說你駕鶴西去,三天以後肯定能迴光返照。”
“也行,說不準還能騙點喪禮錢,到時候爸爸幫你娶媳婦。”我無所謂的壞笑。
閒扯幾分鐘後,我倆結束了通話。
回到辦公室裡,我點上一支菸,又給自己倒上半杯酒,眯縫眼睛慢慢盤算這段時間的收穫。
古人云:一日三省吾身。
說老實話,我真做不到,但我習慣於每次經歷之後都會細細的去品讀,既算是給自己提個醒,又是對未來的謀劃。
圈子圈子,子為人,圈為群,首先得有人,其次才能建群。
起初我對圈子並沒有什麼太深的概念,可自從在g西親眼目睹連城、正中的輝煌時刻後,我開始有計劃的製造自己的圈子。
就比如今晚上葉小九介紹我認識的魏久安、郝斌,再比如我一手捧起來的黃樂樂,跟我關係莫逆的韓飛、風雲大哥,我們這幫人裡有玩政的,有從商的,還有做見不得光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訴求,大家完全就是個利益團體的雛形。
抿了一口小酒,我自言自語的嘀咕:“回頭得找個藉口,把人全都組織起來,互相之間熟悉熟悉。”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仍在旁邊充電的手機響了,看了眼居然是王影的號碼,我遲疑片刻接了起來:“喂?”
“你現在在哪?”王影那邊聽起來很雜亂,感覺應該是在酒吧這類的地方。
我輕聲回答:“在家呀,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王影沉寂好一會兒,隨即言不由衷的應聲:“哦,沒事了。”
“不是,有啥事你直接說,咱別整那套你畫我猜行不?”我舔了舔嘴皮催促。
“真沒什麼事,我可能喝多了吧,算啦算啦,先這樣”
不等我再問什麼,王影直接掛掉了電話,我再撥過去的時候,她那邊已經暫時無法接通。
我無奈的吧唧嘴:“怎麼神神叨叨的呢。”
一夜無話,臨睡前我特意關掉手機,防止石恩詢問我事情進展。
第二天,一覺醒來已經是半晌午,招呼上地藏和周德簡單吃口飯後,我們開車跑到郊區的水庫釣魚。
我側脖問周德:“三小隻回鵬城沒?”
周德這幾天一直負責聯絡工作,沉思回答:“早上走的,對了,咚子臨走時候讓我轉告你,過幾天他生日,想讓你過去幫忙慶生,我核算了一下時間,那時候我家老二差不多也能出院,一塊熱鬧熱鬧挺好的。”
“過生日啊?”我把魚鉤上掛上餌,奮力往前一拋,笑呵呵道:“可以的,記得準點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