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放了草藥包,用來調理重濤體寒的。這人一到晚上睡著了就十分怕冷,整個人縮成一團。後來被恆昱祺發現,就各種死皮賴臉的要一起休息,如今也成了習慣。
“那你覺得,丫寶會是誰的孩子?”重濤左思右想,“他與那乞丐認識,乞丐與五年前的方丈認識,難道那孩子是方丈的孩子?哦天啦,這也太離譜了!”
“知道離譜還說?那方丈在這裡已經十多年了,不可能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兒子還沒人知道。而且這個孩子教養十分不錯,雖然總愛穿……裙子,我看他習慣,應該是一些大戶人家教出來的。”
“大戶人家……究竟是誰家呢?”重濤想的頭疼。
恆昱祺給他擦了腳,把人塞進被窩,笑道:“別亂想了,總會要知道的。現在我們只是剛接觸這個案子,很多線索都是缺失的。而且平陽縣那邊還沒有訊息過來,這幾天我們不如靜待一下,我總覺得知府那邊早晚會出問題。”
他倒了洗腳水也鑽進被子,然後把人摟在懷裡,“親一個唄。”
重濤扭頭,“不要,睡覺吧。”
“哎呀,親一個嘛,別的不做只是親親都不讓了嗎?你都同意咱倆在一起了,還不讓親?”恆昱祺開始撒嬌,摟著人不停的晃啊晃。
重濤被晃得頭暈,抓狂的拍他,怒道:“鬆手鬆手!就算我同意了,也不能……不能……”
“怎麼不能了?我現在是你男人……”恆昱祺看到重濤怒視他的目光,立馬轉了話頭,“你也是我男人,既然你是我男人,親我一下總可以了吧?”
重濤哭笑不得,覺得眼前這人哪裡是什麼欽差大人,明明是一塊狗皮膏藥。
他主動探過頭去在對方唇角上親了一下,覺得臉有些發熱。
恆昱祺渾身一震,他並不滿足這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但是這卻是重濤第一個主動的親吻。
他深呼吸了兩下,仍舊壓抑不住心中躁動,於是猛地翻身壓了上去。
“嘿,不要得寸進尺!”重濤本來就有些羞窘,如今臉熱的恨不得能燒起來。
恆昱祺撥開他纏繞在頸邊的長髮,緩緩地低下頭。
重濤看著他閃閃發亮的雙眼,忍不住嚥下一口口水。這氣氛,實在是適合做一些羞恥的事情,但是他還沒做好被人開採菊花的準備呢。
兩個人唇瓣相貼,恆昱祺絲毫不允許對方躲避,強勢的席捲了對方的一切。
一吻終了,他伏在重濤頸邊急促的喘息,慢慢平復自己體內的躁動,哀怨道:“若是你身體好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明天問問小八去,你還得調理多久啊!”
“滾……”重濤舔舔唇,心臟在快速的跳動著,讓他有些暈眩,聽見恆昱祺的抱怨笑罵道:“滾滾滾!等我身體好了也是要把你辦了的!”
“我恨不得你現在就把我辦了。”恆昱祺低聲的笑,熱氣撲進重濤的耳廓,讓他渾身酥麻。
重濤無奈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別壓在我身上,沉,透不過氣了。”
恆昱祺翻身躺在一旁,滿足道:“原來喜歡一個人會是這樣的,我之前看那些才子佳人的畫本都覺得過於誇大,如今看來分明連萬分之一都不及。怪不得無論我師孃怎麼毆打我師父,他老人家都甘之如飴呢。”
抖m原來也會師承嗎?重濤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恆昱祺又翻身把人摟在懷裡,發出一陣陣怪笑,道:“這種感覺真特麼的讓人舒爽啊!”
唐九躺在他們對面房間的房頂上,在高大樹木的陰影下,聽著自己主子的話,不滿的撇了撇唇角。他一直覺得是那小秀才給自己主子下了降頭,否則就那樣一個人,滿京城隨便一劃拉能劃拉出一堆,而且不管是姿色身材還是學識,絕對能超出那小秀才。自己主子清心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