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記得去年天也冷,你沒帶圍巾,我拿了一條巴寶莉的給你帶,你嫌它大眾,硬是抖著身子撐了一節課。”
謝聽雨淡定極了:“南方冬天本來就靠抖,我這是入鄉隨俗。”
“那現在怎麼又帶了?”
“……”
“我記得某位師兄好像也有這款圍巾?”
“……你知道的真多,”謝聽雨把吹風機調到了抵擋,接著吹,聲音含含糊糊地,“你這麼關心徐師兄,季師兄知道嗎?”
鍾笙晚樂了:“這是承認了?”
謝聽雨一臉“那不然呢”看著她。
鍾笙晚摸了摸下巴,“所以你真被徐師兄給收了?”
謝聽雨搖了搖頭。
“還沒收?不會吧,圍巾都圍了,還沒在一起嗎?”鍾笙晚困惑極了,“你這樣子……不像是不喜歡他的啊,怎麼就沒在一起呢?”
是啊,她對他的接受程度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
她感受到了他對自己的喜歡,也清楚那折磨著自己許久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但是為什麼他們還沒在一起呢?
而且徐修其這五天,也沒聯絡過她。
謝聽雨不太相信一個人能夠在一個月不到的時間連續丟兩次手機。
那得多傻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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