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手,這個獅頭也不會掉,就是用自己的後腦勺兒這兒往後使勁兒的靠,你放心,這東西是靠不壞的。”
“來,你倆繼續自己試試!”
張老師需要手把手兒教的不只是陳梨安和李染染,一邊兒還有幾位年長的阿姨,和三四十歲的小夥子,談不上顧不過來,但也不可能隨時隨地的把目光放在兩個姑娘身上。
對於陳梨安來說,這一次‘重新開始’,並不會和每一次的‘差不多’一樣,陳梨安想要逼自己一把,不再揮霍自己的天賦——自己年紀雖然不算大,但是對於競技體育來說,已經沒有多少年了。
這背後並不是說自己不可能再發展一項自己同樣熱愛著的運動,而是說明自己所有的體能都開始走下坡路了。如果不在這個時候把握住自己能夠做好的一切,以後想要有所突破,和現在的難度是難以比較的。
所以,這一次,哪怕是一項或許永遠不會成為自己職業的愛好,陳梨安卻真正意義上的選擇了全力以赴。
而真正的把心神都放進去之後,陳梨安也逐漸明白過來,為什麼所有人都說自己在運動上邊有天賦。
其實並非是陳梨安的天生條件有多強,但陳梨安會在自己一遍遍練習的過程中迅速總結出一套‘原理’來,尤其是這樣兒的原理或許曾經從沒有人把它具體的描述出來,卻一直真實的存在著。
“染染,我在想,是不是這就像是一個三角形?”
“嗯?”陳梨安突然開口的時候兒,一邊兒的李染染正在練蛙跳,準備將來無論是作為獅頭還是獅尾都必須要有的腿部力量。
原本就有些肌肉發酸,蹲不下去的李染染,在聽見陳梨安說話的同時,一個趔趄差點兒趴在地上。站起身之後,也和陳梨安平素的性格一樣,給自己短暫的偷個懶兒……
“你說什麼,嘶,像,嘶……是三角形?”
“嘶啊……”
陳梨安放置好獅頭回過頭兒來的時候,就看見李染染一邊兒不敢下狠手錘著自己僵硬發酸的雙腿,一邊兒‘嘶嘶’的倒抽涼氣兒。
“嘶!”終於下了回狠手,李染染的反應也很明顯,眉毛皺起來了,髮間本就集聚在一起,等著滴下來的汗水,也隨之一顫,落在了地上的地毯上。
“哎呦,忒疼了!”
“剛才你說什麼?”發現陳梨安一直在盯著自己,李染染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誰沒有腿疼的時候兒?她可不信陳梨安自己沒有這麼‘張牙舞爪’的時候兒,誰笑話誰?
“嗯,我是說,這個獅頭和手,我現在覺得就是那個三角形,然後還得是像咱們小學教那個等邊三角形的感覺……”
“不對,也不是,就像是那個平行四邊形,想要固定下來,這個角度是得相對固定的,就是兩隻手到頭,應該是算一個等腰三角形!”
李染染聽得有些雲裡霧裡,再加上自己腿疼的腦子都是一團漿糊,在努力思考了半天之後,還是眨著眼,試探著開口:“那個,你要不然再說一遍?我沒太聽明白。”
陳梨安又說了一遍,李染染依舊是似懂非懂。
“哎……那可能是我理解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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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嘶,像,嘶……是三角形?”
“嘶啊……”
陳梨安放置好獅頭回過頭兒來的時候,就看見李染染一邊兒不敢下狠手錘著自己僵硬發酸的雙腿,一邊兒‘嘶嘶’的倒抽涼氣兒。
“嘶!”終於下了回狠手,李染染的反應也很明顯,眉毛皺起來了,髮間本就集聚在一起,等著滴下來的汗水,也隨之一顫,落在了地上的地毯上。
“哎呦,忒疼了!”
“剛才你說什麼?”發現陳梨安一直在盯著自己,李染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