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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澤南也果然看到了趙秘書給他準備的那輛備用車,這樣有輛車的話,他們在這邊過年就比較方便。
許澤南這套房子也是套一梯一戶的平墅。
奚言簡單參觀了一下,她推開臥室門的時候,有些意外:“你這兒怎麼還有兒童房?”
許澤南說,從奚言
泡泡在陽臺上拿胡蘿蔔條餵食他心愛的小白兔,因為黃鱔去世了,他好像安心了許多,再也不用擔心,黃鱔秒變成貪吃小動物的蛇,一口將他的小白兔吞食了。
安頓完他的小白兔以後,泡泡走到奚言旁邊,奚言和許澤南兩個成年人的對話因此被打斷。
看見泡泡,奚言便問他,寶貝,要不要睡會覺?
畢竟他昨夜發高燒,高燒驚厥,又剛剛輸過液,精神狀態難免有些疲倦。
泡泡打了個呵欠,肩膀一鬆,點了點頭。
奚言便笑著幫他脫掉了外套和外褲。
泡泡鑽進被窩裡,身子一側,背對著他們。
兒童房裡有兒童活動的區域,有安全塑膠滑滑梯、玩具和繪本書……
小繁來到一個新的地方,雖然知道這是她爸爸給她和哥哥準備的新的家,但她仍感覺到新鮮,她說想要在兒童房裡玩一會兒。
她想了想,要讓爸爸媽媽也去休息。
“爸爸夜裡帶哥哥急診,媽媽在酒店焦急不安,只有小繁睡得又香又甜。”她說:“不如,今天就讓小繁來照顧哥哥吧。”
奚言笑著揉了揉女兒的腦袋:“好,那就麻煩小繁寶寶照顧哥哥了,哥哥有不舒服的地方,記得叫媽媽。”
小繁俏皮地眨一眨眼:“那也可以叫爸爸呀!”
許澤南:“當然可以。”
奚言生理期痛經厲害,她表示她確實要休息一會兒,並且,考慮到許澤南已經連續三個晚上沒怎麼睡了,她讓許澤南也去睡一會兒。
“嗯。”許澤南昨晚在醫院待了一夜,他表示他這會兒需要先洗個澡再睡。
“好。”
奚言說她也想先洗個熱水澡,許澤南便又告訴她說,主臥裡有衛生間,她可以用那個。
“那我睡哪兒?”
“當然是主臥。”
“嗯,好。”
奚言沒有跟他推讓,她痛經得厲害,洗完個熱水澡以後,就在他的床上躺下了。
躺下後,她也沒有立刻睡著。
她側著身子,睜著眼睛打量著他的臥室。
他這裡明顯很少住人,或者壓根兒就從來沒有人住過,床單被子都是嶄新的,棉質布料間有淡淡的洗衣凝珠的香味,混雜著布料初次使用的那種材質味兒。
他的床很舒服。
不僅僅是酒店裡的床的那種生理體驗的舒服,心理上也讓人感覺到舒適安全。
奚言蜷在被窩裡,將被子往脖頸兒處扯了扯。
因為心裡安定,有了踏實的感覺,她慢慢閉上了眼睛,但因為腹痛得厲害,她也沒有能夠很快睡著。
眼前的視線一黑,奚言感覺到,有一道高大的身影遮掉了光線,她下意識地睜開眼,就看到許澤南穿著睡衣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應該是洗過澡了,身上殘留著沐浴液的淡淡清香,和她身上的香型後調一致。
他手裡端了個透明玻璃杯,杯子裡的深色液體過濾掉了表面的薑片和棗幹,一股濃郁的紅糖水的味道侵入鼻腔。
他說:“喝了姜棗茶再睡吧。”
奚言便坐起來,伸手接了過來。
等她趁著熱氣喝下他煮的姜棗茶,重新把杯子遞給他的時候,他把杯子接了過來擺在了床邊櫃上,他卻又突然止了步子,他停下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