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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她並沒有等到她以為會發生的唇瓣與唇瓣之間的觸碰和貼合。
她只是再一次聽到了趙秘書的聲音在不遠的門外面響起:“那個,老闆,奚老師。我打擾一下。”
真的挺打擾的。
奚言睜開了眼睛,腦袋卻埋得更深了。
許澤南覺得她這模樣真的是可愛極了,就讓人忍不住想緊緊地抱住她,摁在懷裡,把過去丟失掉的那些時光都補回來。
全怪這個沒有眼力見兒的趙秘書。
許澤南的視線仍落在奚言身上,眼神一刻也捨不得挪開,他有些不耐煩地回應門外站著的趙覺:“你不是走了嗎?”
趙覺也不想這種時候來打擾老闆。
本來說不定再過幾分鐘,他就該去把民政局搬過來了。
但——
不都是沒辦法嗎?
趙覺速戰速決:“有個姓奚的先生來找你。”
“不見。”
許澤南淡淡地道。
誰來他也不見。
“他說,他叫奚時禮。”
許澤南聽都沒聽趙秘書說的是什麼名字,反正現在誰來找他他都不見:“不見。”
奚言抿起唇,抬腿踢了他一下小腿腹。
“那是我哥哥。”
許澤南愣了愣:“你哥哥不是叫奚時禮嗎?手機號碼是17830527,微信同號。”
奚言:“……”
趙覺非常合時宜地補了句:“老闆,來找你的人就叫奚時禮。”
許澤南:“……”
奚時禮總是要見的。
得到了老闆的準允,趙覺打電話給安保處放行。
奚時禮這個名字對趙覺來說,其實是有些親切的。
他以前也認識個人叫奚時禮,但想著世界這麼大,雖說奚姓並不是常見的姓,但同名同姓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他也就沒有提。
因為奚時禮的突然拜訪,氣氛已經完全破壞完了。
奚言徹底推開了許澤南。
等待奚時禮上樓的期間,奚言重新環視他的辦公室一圈,皺起細細的眉頭:“許澤南,你這個辦公室裡,怎麼連個可以藏身的地方都沒有?”
這個問題就問得非常好。
許澤南迴答說,那是因為他坦蕩。
他沒有要藏的人,要藏身的地方做什麼?
奚言無語極了:“那我藏哪裡?”
許澤南反問她:“你為什麼要藏?”
“我哥哥來了呀。”
“你見自己的哥哥,為什麼要藏?”許澤南有些不悅:“你是我孩子的媽媽。”
他們之間並非是見不得人,要躲躲藏藏的關係。
奚言杏仁般的雙眸瞠視他一眼,她咬了下嘴唇,誠實道:“我怕我哥罵啊。”
她這無辜的模樣讓許澤南根本招架不住。
潔白無瑕的耳垂似乎都在申訴她的無辜。
許澤南眨了下眼,聲音放緩:“他會罵你嗎?”
奚言的腦袋點得很快,小雞啄米似的。
“我都捨不得罵你,他憑什麼罵你?”
舍、捨不得嗎?
雖然不是很樂意,但許澤南還是指了指奚言身後的那扇門:“那道門後面,是我的休息室。你要是怕他的話,可以進去裡面先躲一躲。”
奚言鬆了一口氣。
她還有了點底氣,昂起她高貴的小圓臉:“有可以躲的地方,你怎麼不早點說?”
許澤南抿了抿唇:“你進不進吧?”
“進的。”
聽到外面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