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侯夫人,“有喜了,總算又盼來了這第二胎。”
香芷旋與錢友梅忙笑著道喜,詢問幾個月了,害喜得厲不厲害。
鎮南侯夫人一一答了。
隨後,香芷旋又問起秦夫人的身體如何,是否已經痊癒。
“有了這麼件喜事,不好也好了。”秦夫人有意無意地笑看了錢友蘭一眼,“我已到了含飴弄孫的年紀,就盼著家裡熱熱鬧鬧的。”
“無恙了就好。”香芷旋從薔薇手裡接過一個描金的匣子,“這是我婆婆讓我們帶來的兩支百年老參,還請您笑納。”
“好啊。得了空我就去府上,跟你婆婆說說話,謝謝她記掛著我。”秦夫人說著就想起來了,“對了,正月二十五是你們寒哥兒的週歲呢。”
“是啊。”香芷旋笑道,“這一兩日就要給您下帖子,到時候您和鎮南侯夫人可一定要賞光。”
“自然要去的。”秦夫人與鎮南侯夫人異口同聲。
寒暄了一陣子,香芷旋和錢友梅去了錢友蘭房裡說話。
錢友蘭這才道:“是老太爺要見你,我讓丫鬟帶你過去。”
香芷旋微微驚訝,實在是沒想到,轉而隨引路的丫鬟去了秦老太爺的書房。
待她行禮之後,秦老太爺笑呵呵地指了指座椅,“坐下說話。”轉身取出一套小巧精緻的文房四寶,“這是我給你們寒哥兒的週歲禮,等會兒帶回去,二十五那天我就不過去了。”
香芷旋站起身來,見那套文房四寶給四五歲的孩子用正好——四五歲正是開始學讀書寫字的時候,定是專門請人打造的。她曲膝行禮道謝,又道:“您不過去喝杯酒怎麼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