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揉揉眼睛,還真是。就按了會尾椎,說了幾句話而已,這位想什麼了嗎?
他再去看螞蟻。
好傢伙。
它在跳廣場舞,小細腿可他媽靈活了。
鬱嶺是個悶騷男。
他可能不止是看中p過的我,對沒p的我也有點想法,更是相信了他弟弟說的,我喜歡他的話。
任你是強是弱,是軟是硬,是人是鬼,頭像都把你暴露得徹徹底底,茭白似笑非笑地嘖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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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響太粘人。
茭白受不了,他最怕這型的,一天被纏得幾度想撞牆。
鄉下的冬夜又是一番滋味。萬籟俱寂。
茭白覺得身上粘,就問鬱響要了一套睡衣去浴室洗澡,他在蘭墨府經常洗,只要動作幅度小一些就沒問題。
屋門口,鬱嶺蹲在地上,一下一下敲鞋底的土。
鬱響穿了很多,還是凍得打噴嚏,而他哥只穿一件單衣,都跟沒事人一樣。
“哥,我想跟他睡覺。”鬱響的鼻子有點兒堵,他甕聲甕氣地說。
鬱嶺眉頭都沒抬一下:“不行。”
鬱響的聲音瞬間變得細尖:“你要跟我爭?”
鬱嶺把鞋一丟,站起來看著弟弟:“鬧什麼?”
“我沒鬧。”鬱響在他哥面前就是個小矮人,他的氣焰弱下去一大截,策略因此變成了哭求,“他是沈氏的董事長夫人,等他被找回去,我就再也碰不到了,我想留個念想也不行嗎?”
鬱嶺對著弟弟的眼淚跟哀求,說:“他跟你撞了型號。”
“胡說,他可以做1的!”鬱響哽著脖子,“我晚上就要和他睡!”
搞不好沈家或戚家的人今晚就能找到這裡,他再不行動,那就沒機會了。
鬱嶺說了句:“他比你小。”
鬱響反駁:“誰說的,他比我大一歲。”
鬱嶺有所指:“不是年齡。”
鬱響跟他哥對視一眼,不敢置信地後退一大步:“不,不可能吧?”
鬱嶺往門框上一靠:“在休息站的廁所裡,我看到了。”
“那那那,那就算比我小,我也要。”鬱響抹了一把掛著淚的臉,自己給自己打氣,“我可以,我試試,反正我就是喜歡他,一會我就去找他,你聽到什麼聲音都別管。”
鬱嶺伸腿攔住要往屋裡跑的弟弟:“你在地下室的藥庫偷拿了藥?”
鬱響的眼神躲閃。
“給他用了?”鬱嶺沉了聲音。
鬱響的心虛更明顯了一些:“你下午都給他按摩過尾椎了,他舒服了好多;我輕點就沒……”
他見他哥闊步走向他那房間,趕忙追了上去。
兩人身高的差距大,體能上也不是一個級別,鬱響跑到房門口的時候,門在他面前關上,緊接著就是反鎖的聲音。
鬱響呆了一秒,整個人都變得不對勁,他用力啃幾下指甲,瘋狂大叫。
“哥,你幹嘛啊,他是我的!哥!”
整個房子都是鬱嶺設計並打造的,有逃生通道不說,門也非常結實。不論鬱響怎麼砸踢都沒用。
鬱嶺踢開浴室的門,看見癱坐在地上的人:“你還好嗎?”
茭白開淋噴頭放水的時候就敏感地意識到了自己的異常,沒有脫衣服洗澡,而是選擇就地坐下來。不然他鐵定會在洗澡途中,站不住地摔倒在地。那還得了啊,好不容易長起來一些的肋骨又要斷。
“不好。”茭白遷怒給他下藥之人的哥哥,惡聲惡氣,咬牙切齒,“老子很不好。”
鬱嶺沒有動氣,更沒甩手走人,他半蹲下來,探了探茭白的體溫跟脈搏。
茭白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