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幕信一怔,很快便道:“今日不成。”
“哦?”魯天佑眉頭鎖起:“為何?”
“道門哪裡是想聯絡便能聯絡上。”侯幕通道:“為了安全隱秘,每個月只有特定的日子才能聯絡,距離聯絡的日子還差著幾天。”
“差幾天?”魯天佑追問道。
侯幕信隨口道:“還有三五日吧。”他其實隨時都能去找自己的上線,但是既然和秦羽越好,自然不會大營魯天佑。
魯天佑提出要跟自己一同去,顯然是信不過自己,對自己起了防備之心,侯幕信當然不可能讓魯天佑跟著自己知道聯絡的方式。
“是三日還是五日?”
侯幕信皺眉道:“你為何這樣急?”
“事關歃血會的前程,不能不急。”魯天佑正色道:“二叔和五哥如今都在官府手中,總要與道門商議接下來該怎麼做。”
侯幕信沉吟片刻,才道:“最快也要三日之後。”心裡卻想著,三日時間,足夠秦羽得到解藥,到時候我已經離開這裡,看你找誰。
魯天佑臉色有些難看,緩緩起身,並不多說,出門而去。
他氣色看起來不是很好,似乎昨夜並沒有睡好,出了門,卻瞧見仇如血正在不遠處走過,抬手叫道:“仇大哥,早!”
仇如血見到魯天佑,笑道:“你也起得早。我正想找個地方練刀。”
魯天佑上前去,笑道:“大哥刀法高明,看來不是偶然。你刀法已經如此厲害,還堅持每日練習,兄弟自愧不如啊。”
仇如血擺手笑道:“俗話說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哥我靠刀吃飯,這門手藝可不能落下。”又道:“兄弟不如陪我一起練刀,互相切磋一下如何?”
魯天佑笑道:“小弟正有此意。”
其實町谷石場都是歃血會的人,多數習武,所以雖然天色還早,但是早起練功的人也不少,兩人到了一處,便即切磋刀法。
仇如血身為刀客,刀法自然不差,魯天佑的刀法卻也很為犀利,與仇如血的差距不大,兩人都是習刀之人,對刀法都有各自看法,少不得互相談論。
仇如血額見得石場內時不時傳來呼喝之聲,那是練功之時發出,不由問道:“兄弟,我瞧你這裡面不少兄弟都是有武功的根基,而且不少人身手都不弱,該不是都是同門師兄弟吧?”
魯天佑笑著搖頭道:“不是。若是同門,我倒是與黛兒師出同門,黛兒的父親是小弟的義父,我和黛兒的刀法,都是傳自義父。”
“原來如此!”仇如血點頭道:“如此說來,令義父也是一位刀法名家,卻不知如今何在?”
魯天佑神情黯然道:“義父已經過世多年。”
“哦?”仇如血忙道:“是為兄失言,兄弟莫怪。”
魯天佑搖頭道:“自然不怪。”
“那他老人家是何許人也?”仇如血好奇問道:“兄弟刀法了得,老人家的刀法必不會籍籍無名,為兄倒想知道老人家的大名。”
魯天佑猶豫一下,仇如血看出魯天佑似乎有些為難之色,忙道:“兄弟不必為難,若是不方便說,大可不言。”
“大哥與我義氣相投,本不該隱瞞。”魯天佑嘆道:“只是義父進入江湖之後,便將本名拋去,不讓我們再提及,這是他老人家的命令,小弟也不好違揹他老人家的意思。”
仇如血點頭道:“原來如此。看來老人家必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魯天佑點點頭,並不多言。
林黛兒起來的不比魯天佑晚,實際上她昨晚僅僅小眯片刻,幾次都往棚寨正門去詢問,看看其他人手是否已經回來。
她這一路最後雖然安全脫險,但是當時為了迷惑官兵,兵分幾路,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