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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破虜見衛天青所過之處,自己手下兵士都是難以阻擋,冷笑一聲,從身邊兵士手中拿過一把刀,衝上前去,也不去和衛天青糾纏,而是向喬明堂殺了過去。
馮破虜畢竟也是河西響噹噹的勇將,這一出手,很快一名門客就被馮破虜砍斷了脖子。
衛天青見狀,厲聲喝道:“跟上我……保護好大人……!”
此時除了與敵交手的門客之外,還有兩名門客死死護在喬明堂身邊,緊隨在衛天青身後,雖然馮破虜十分勇悍,但是此刻卻被兩名門課纏住,衛天青知道自己若是回身來救,對方樓上樓下有上百人,很快會陷入更艱難的困境之中,此刻最要緊的是殺開一條血路,衝出酒樓才要緊。
衛天青衝到樓梯口,樓梯上都是對方的兵士,黑壓壓一片,衛天青全身上下都已經沾滿鮮血,卻還是大聲呼喝,狀若瘋狂,往樓下一路砍殺過去。
酒樓內的夥計們早已經一鬨而散,而酒樓周圍的百姓也都紛紛逃竄,誰都不願意城門失火成為被殃及的池魚。
衛天青雖然勇悍,但是對方的人手實在太多,而且全都是馮破虜從軍營中挑選的精銳兵士,廝殺經驗十分豐富,衛天青雖然從頂樓殺到二樓,已經斬殺了十多人,可是他自己卻也被敵人砍中了幾刀,雖然沒有傷及要害,但卻都是鮮血直流。
殺到二樓上,衛天青已經感覺隨著鮮血流淌,自己的體力消耗巨大,而眼前全都是黑壓壓的影子,心知這般廝殺下去,恐怕難以殺出酒樓。
他揮刀砍殺之時,目光已經瞅向二樓靠街的窗戶,回過神來,見到只有兩名門客護著喬明堂跟在自己身後,樓梯口處,尚有兩名門客正賭住樓口,分離廝殺,至若其他幾人,已經被困在了頂樓。
這種時候,衛天青自然也已經無暇顧及被困在頂樓的門客,回過身來,沉聲道:“大人跟著我……!”
喬明堂大叫道:“天青,不要管我……!”
四周敵人太多,喬明堂此時也已經揮刀與衝上來的敵兵廝殺在一起,肩頭更是被人砍了一刀,血流如注。
見到衛天青沒有往樓梯口殺過去,反而是向靠街的窗邊殺過去,喬明堂瞬間便明白衛天青意思,緊隨在衛天青身後。
敵兵本以為衛天青會從樓梯口殺下去,所以樓梯口附近滿是敵兵,反倒是視窗邊上並無敵兵,衛天青砍殺兩個人已經衝到視窗,二話不說,轉過身來,一把拽住了喬明堂,將他揹負在自己身上,此時敵兵終於明白衛天青的目的,大聲呼喝,已經有人叫道:“他們要跳窗逃走……!”
眾人一陣呼喝,如同潮水般衝過來,兩名門客反身抵擋,衛天青卻已經跳上窗沿,這二樓距離地面雖然不低,卻也勉強可以一搏,喬明堂扭頭看了喬明堂一眼,喬明堂點點頭,衛天青再不猶豫,大喝一聲,已經從視窗跳了下去。
兩人如同石頭般,直墜落地,滾倒在地,這大街之上尚有十多名敵兵,樓下跟隨喬明堂而來的隨從,早已經被敵兵斬殺,見到有人跳下來,街道上的眾人紛紛衝上前來,衛天青卻不猶豫,將摔倒在地的喬明堂撫起,揮刀逼開兩名兵士,已經竄到一匹戰馬邊上,翻身上馬,調轉馬頭,探手拉住喬明堂伸過來的手,將喬明堂扯上了馬,拍馬便走。
“不要讓他跑了,追……!”敵兵紛紛叫喝。
衛天青抖動馬韁繩,放馬賓士,喬明堂沉聲道:“天青,先回總督府……即刻召集兵馬,咱們反了!”
衛天青答應一聲,這戰馬矯健,速度極快,忽聽得一聲悲嘶,正在賓士的駿馬陡然間一個人立,衛天青大吃一驚,回手抓住喬明堂,騰身而起,卻見到胯下戰馬已經是翻倒在地,衛天青帶著喬明堂跳到一旁,這才發現馬臀竟然被射中一箭。
他回過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