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貪婪的人類!”
“難道你們鬼類又會是好東西?我們人類從來不招惹你們,可你們捉到我們人類就吃,難道你們這不是貪婪麼?”
就在虎子與血鬼針鋒相對的時候,輪胎和三木聯手消滅了最後一個吊死鬼。這樣一樣,整個天井中,現在就剩下了血鬼一個。
毛子和胖子腳上的血已經止住了,雖然還有些痛,但對生命構成不威脅了。
備胎又來到我身邊。我沒有理睬她,但從她時不時暗中瞧我的目光看得出,她對我似乎動了愛心。不過我對她一點心都沒動。因為我的心裡裝滿了張三妹。她無法將張三妹擠走。
我們分別站在不同的位置。表面上看,我們都站得很隨意,其實我們所站的位置,恰好可堵死血鬼逃跑的路線。
麻桿也回來了。他已經對自己的男人雄風徹底的失去了信心。一個男人,什麼都好說,唯獨有件事不好說,那就是二哥熄火了。
想到二哥熄火,他心中就會升起無名怒火。這一生,他什麼愛好都沒有,唯一的愛好就是和女人那個,可現在倒好,唯一的愛好都被剝奪了,這他孃的上帝也真有些扯談,為什麼不是其他方面,而是這個方面呢?
看著與虎子對峙的血鬼,越想越氣的他,猛然然跳到血水當中,兩眼直直地盯著血鬼,一咱朝她走過去,眼神冰冷得像刀鋒。
看到麻桿跳到了血水當中,虎子阻止不及,提醒血水中的血骷可是殺人不眨眼的貨,那知麻桿連看他都不看一下,就那麼直直朝血鬼走去了。
“麻桿,你——”
麻桿形如一頭了瘋的野牛,頭也不回,對直向前。
血鬼看著他的表情,眼裡瞳孔收縮,一下疾退幾步,然後指著他喝道:“你別過過來@!”但麻桿聽若未聞,依舊對直朝她走過去。
虎子不擔心他打不過血鬼,他擔心的是血水的血爬到他身上,吃光他的肉,把他變成一具白骨。當他走過去截住麻桿,伸眼往他腳上看去的時候,立時驚得呆住了。
麻桿剛才走過的地方,血骷枯死了一大片。
當看到血骷因他而死的時候,不禁皺起了眉頭,這血骷,連鬼都可以滅殺,為何獨獨對麻桿沒有任何攻擊力呢?還有,沒有攻擊力也就罷了,它們為什麼在他所經過的地方,都死了呢?
看著漂浮得越來越多的血骷浮屍,血鬼也不由驚呆了。這些血骷,可是陪伴了他上千年的食人蟲啊!可它們,就這樣死了。看著它們的屍體,血鬼不由顫抖了下,兩眼直直的對上麻桿的目光:“你拿什麼殺死的它們?”
麻桿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所以他聳了聳肩膀,道:“我一走過,它們就死了,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你大勢已去——”
“放屁!”血鬼厲喝一聲,就欲動手,麻桿抬起手製住她說道:“打,我不怕你,怕你,我就不來了,剛才,我在上面已經觀察了半天,你雖然兇,但你不是我的對手,不是我吹牛,我只消一個手指頭,就可以將你脖子的鬼頭戳下來。”
說這番話的時候,麻桿臉上皮笑肉不笑,看去就像一具殭屍。
血鬼對上他的目光那一刻,也不由驚懼了。
“你,就是那個沒蛋的男人麼?”
“對,我就是那個沒蛋的男人,原本我是有蛋的,可因為機緣巧合,我的蛋就沒了。正是機緣巧合之下,我才知道,我是你們這種為情而死的情鬼的剋星。”
“不錯,我們都是為情而死的,可是你要知道,在變成鬼之前,當我們還是人類的時候,又有那個女人不思春,又有那個男人不風流呢?”
血鬼的話說得很有道理,但在麻桿聽來,卻無疑是抽了他一耳光,因為他就是因為風流成性,才導致蛋沒了的。不過他並沒有因此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