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x!相殺我,倒有也種。”麻桿罵著,就迎之面門殺將過去。同時,輪胎和三木也動手了。
他們攻擊的目標,是吊在屋簷下面的女鬼。
女鬼不防,再加之輪胎和三木的攻勢又猛,不等女鬼們反應過來,已經被他倆打飛三個。其中一個掉落到血水當中,不一刻就被血骷吃得剩下了一堆白骨。
血骷的殺傷力,確實非同一般。
白裙女鬼跟麻桿對戰,自然不是麻桿的對手,再加上麻桿出拳又快,所以只是一會兒的功夫,白裙女鬼不只剩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見此,麻桿飛起一腳,就將她踢翻在地,然後趕上一腳踏在她的頭上,問她還敢不敢再發飆。
白裙女鬼見麻桿越戰越勇,男人雄風不減,不由大是好奇的問他曰:“我聽鬼說,你的蛋蛋沒了,你還能如此能打,是不是傳言是假的啊?”
原本好奇的一問,卻勾起了麻桿傷心的往事,當下猛在腳上用力,踩得白裙女鬼吱吱的叫。但他並沒有就此放過,正欲腳上加勁一腳踩死她算了,卻聽到女鬼哀哀欲絕的道:“人家只不過問一下嘛,如果你雄風仍舊,我真想和你那個一回。”
話說得又軟又糯,又甜又黏。麻桿聽了,原本熊熊燃燒的殺意,一下子就化為了灰燼。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嘛。”
麻桿就鬆開了腳。
白裙女鬼從地上爬起來,討好也似的摟著麻桿,就要和他欲行好事,卻聽到身後一個女鬼啊地一聲慘叫,就又落入到了血水當中。
而她的一隻鬼手,則向麻桿身上摸了進去。
麻桿開始還高興,畢竟有女鬼投懷送抱,雖然這女鬼長得不咋樣,但在他眼中,此刻別說是看得過去的女鬼,就是頭醜陋不堪的母豬也行啊!就在他沾沾自喜的時候,他非常悲催地發現,由於蛋蛋沒了,二哥就像進入深度沉睡的死鬼一樣,任由他怎麼努力,連頭都不抬一下。而白裙女鬼,這裡看他的眼神,再也沒有任何崇拜。
看到她,麻桿不由怒由心起,厲聲喝道:“你他孃的,明知道老子變成了太監,卻來勾引我,你他孃的臭婊鬼,看老子這就如何收拾你!”罵著,猛然就踹了白裙女鬼一腳。
白裙女鬼原本淫心正盛,給麻桿這腳一踢,立時踢得淫心外洩,只恨鬼爹鬼媽沒有多生她一對翅膀,不然也可以一翼沖天,從此遠離眼前這個變態。
“我又沒惹你,你踢我幹什麼啊?”
白裙女鬼覺得自己特委屈,自己投了懷送了抱,明明是他自己不行,卻把責任怪罪到自己頭上,真他孃的跌了個仰天跤,跌傷的卻是下巴。就在她自怨自艾的時候,又有一個女鬼這被打落到了血水當中。
直到此時,這女鬼才明白,她和麻桿根本就不是一路貨,勾引他,原本就是錯,如果此時再不想法逃跑,結局不消說,也絕對是變成這血水當中的一具骷髏。
想到此處,她猛地爬起來,往左面逃去。
“想逃?”麻桿暴喝一聲,就撥腳追將過去。白裙女鬼打架不行,逃跑相當有功夫,只三四息功夫,她就從麻桿眼裡消失了。看著她從眼裡消失,麻桿停下腳步,喘了口為粗氣回頭,正看見血鬼忽然頭部一甩,她那些飄逸的頭髮,就像萬千柄呼嘯的刀鋒般划向了虎子。
虎子與她距離不遠,但見萬千頭髮飛舞起來,一剎形成一個扇形的半圓,將虎子籠在其中,若是虎子沒有足夠的空間撤退,就只能變成了她頭髮下的冤鬼了。
頭髮漫天迎風而舞,形似萬千把飛刀,刀刀直指虎子。
虎子也不是吃素的,但見他腳下一動,原本平靜的血水,就被他他迅速疾退的動作帶起滿天的血霧,動作漂亮而又瀟灑。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