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桿原本以為,自己可以輕鬆的搞定血鬼,沒想到血鬼一個反將,卻差點把他的心臟病都氣了出來。血鬼那一番話,恰巧說到他的痛處。是男人,都會發怒。何況他的蛋沒了,而且還被她揭了出來。
沒有蛋的男人,其實已經不是男人。
這一點,麻桿理解得最為深刻。當他想到自己會變成電視上那種不長鬍須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麻桿心中,就會升起隱隱的痛。這也是要對血鬼發飆的原因。也是他剛才要狂殺白裙女鬼的原因。
原本沒有什麼,只因為她們揭出了他心中的痛。
本來已經受傷不傷了,再揭開傷口,灑上鹽,他不發火才怪。準確說,他不變態才怪。怪態才是正常的,試看古代那些太監,又有幾個是正常的呢?
一個都不正常。
雖然麻桿現在還算一個男人,但他的心態,跟我、虎子、胖子和輪胎都都不一樣,他不但變得極其敏感,而且還特別小氣,稍為不注意,就要激怒他。
看著他衝向血鬼,虎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以說,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也怨不得別人。
逢!當他衝過去的時候,識破他真相的血鬼,下手自不會留情,所以當他們兩個的身體碰撞到一起的時候,就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巨響。
麻桿想一舉擊殺掉血鬼。
血鬼也想給他一個下馬威。
但他們兩個碰到一起的時候,才知雙方勢均力敵,剛才這一撞,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麻桿倒到退了三步,血鬼倒退了兩步。從另一個層面說,血鬼略為佔了上風。看著眼睛瞪著的麻桿和血鬼,虎子聽到停止冒血的枯井中發出咕枯的怪叫聲。
伸耳細聽,那聲音卻消失了。
“血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麻桿,閹狗,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血鬼說著,又悍然甩動頭髮,朝麻桿發動地驚天動地的攻勢。
她的頭髮,簡直就是她天生的武器。當頭發飛舞在天空中的時候,整個天空都因為她的頭髮而顫抖起來。就連眼前的巫閣,也彷彿經不住她的攻擊而搖晃了一下。
地面也在抖動。
虎子感覺得最強烈。
當他感覺到這一異象時,正欲麻桿退回來,卻聽血鬼哈哈大笑道:“血月已經醒來,你們已經走不了了。”
血月?
血月是誰?
當虎子對上血鬼的眼眸,看到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殺意與狠毒。“血月是誰?”虎子淡定的臉色,也不由浮起了絲絲懼意。
自打來到這個地方,怪異的事情就超過了他的想象。先是看到那麼多的價值連城的古物,其後就遇到了這個血鬼。
這血鬼表面上與普通的鬼並不兩樣,但仔細思之,就會發現她與其他鬼不一般的地方。首先,她是沉睡在這個天井下面的枯井的死靈魂,其次,她在下面不知道還潛藏著怎樣的幫手,如果下面醒來的存在比她還厲害,那虎子和我們所面臨的打擊,就會是空前的。
“血月麼,就是血月呀。”
血鬼此刻說話的語氣,重又變得傲慢而又狂妄起來。
一個鬼和人一樣,當他有資本狂的時候,他就會狂。如果他有資本而不知道狂,那他就不是想獨霸一方的存在。在這個方面,人鬼同樣。
血鬼,作為這個天井的主宰,不狂是怪事,狂才是正常的。當虎子在腦海中思索這些事情的時候,麻桿又對血鬼發動了第二輪攻擊。
血鬼剛才的話,已經深深地刺傷也他的心。
這個仇,他必須從她身上找回來,不然,他就沒法活人了。但血鬼的頭髮,實在有些討厭,不管麻桿從那個方位進攻,都會被這些頭髮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