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世間萬物的老式攝影機。林蕭的眼神瞬間一亮,就像是偵探小說中的關鍵時刻,他迅速衝出漢堡店,攔下一輛計程車,向司機簡短卻充滿決心的命令:“跟上前面那輛銀色轎車,別讓目標丟了!”
麥特,安德魯那位性格多變卻又不失原則的表哥,駕駛著銀色轎車穿梭在城市的脈絡中。林蕭在後座,透過車窗,像是電影導演一般審視著這一切。麥特的駕駛風格正如他的性格,既規矩又不失靈活,偶爾還會穿插些小驚喜,讓這場“追蹤遊戲”多了幾分趣味。林蕭不禁回憶起與麥特在電影院的偶遇,那時的他就被這對錶兄弟之間的微妙相似之處所吸引,他們各自擁有獨特的世界觀,而麥特,相比安德魯的略顯偏激,更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雖同樣耀眼,卻多了幾分平和與溫暖。
半小時後,車子緩緩駛入了一個略顯破舊的住宅區,彷彿是時間在這裡按下了暫停鍵。安德魯下車,攝影機依舊是他最忠實的夥伴。林蕭指示司機:“就這兒,停車。”付了車費,他跨出車門,目光堅定地鎖定了安德魯步入的那棟二層小樓。
那是一座典型的英國平民住宅,灰白的牆面斑駁著歲月的痕跡,如果放在國內,這樣的房子或許會讓人聯想到某種地位的象徵,但在這裡,它只是平凡生活的一部分。林蕭心中暗自比較,如果按照英國的人均收入標準,這樣的住所不過稀鬆平常;但若換算成國內的薪資水平,這裡儼然成了奢侈的象徵。不過,對林蕭而言,此刻最重要的是,安德魯的那扇門後,藏著怎樣的秘密與故事,等待著他去一一揭曉。 看來,這座被月光輕柔撫摸的小屋,就是安德魯的避風港了。如果我腦海中的記憶卷軸沒有出錯的話,安德魯已欣然接受了表哥麥特那如磁鐵般吸引人的邀請,今夜,他將踏入一個名為“黑文丘”的神秘農場,參加一場別開生面的派對。而派對的高潮,莫過於史蒂夫遞出的那張通往未知冒險的金色門票,一張能夠引領他們三人——安德魯、史蒂夫與麥特,步入奇異念力世界的通行證。
林蕭,這位擁有著超越常人洞察力的青年,正坐在一輛被他戲稱為“時空穿梭機”的借來小車中,目光如同鐳射掃描器,緊緊鎖定在安德魯家的每一寸角落。他的思緒如同翻滾的雲海,將這晚的每一個細節精心編織成一幅幅未來的畫卷。
“歷史的車輪總是滾滾向前,而我,林蕭,誓要成為那旁觀而不插手的車伕。”他暗自思量,心中已有了一盤精妙的棋局。安德魯的性格,猶如深邃夜空中最難以捉摸的星辰,既非溫暖如火,亦非冷漠如冰,而是那種微妙中帶著刺的複雜。林蕭深知,直接與安德魯交涉,就如同在平靜湖面上投下一顆巨石,定會激起層層未知的漣漪。
夜幕低垂,時間這位公正的裁判,將比分牌定格在了晚上7點半。此時,麥特那輛閃耀著未來感的座駕,宛如一顆流星劃破安德魯家前的寂靜,而林蕭,則像一位靜待獵物的獵手,隱藏在另一輛看似普通卻暗藏玄機的車內,眼睛如同兩臺高速運轉的攝像頭,不曾錯過安德魯家前的任何風吹草動。
“命運的劇本早已寫好,我,不過是個旁觀的讀者。”林蕭低聲自語,腦海中浮現出過往的經歷。在那個名為“過往”的世界裡,他曾小心翼翼地避免觸碰與搶劫相關的任何情節,生怕一不小心,便用指尖改寫了那既定的歷史篇章,從而失去了那份對他至關重要的幾千界力。
“我要出門探險了。”安德魯的聲音,帶著一絲青春期的彷徨與叛逆,穿透夜色,直達林蕭的耳畔。與此同時,屋內響起了一聲如雷鳴般的怒吼,那是安德魯父親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這麼晚還要出去?你是不是又想去外面惹事?”
“我只是和麥特一起去!”安德魯的回答裡,藏著一絲倔強與無奈。
“滾吧,我不會給你一分錢!”父親的話語如鋒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