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劃破了夜的寧靜。
伴隨著一聲重重的摔門聲,安德魯如同掙脫束縛的飛鳥,衝出了家門,肩上依舊掛著那臺記錄著生活點滴的攝像機,彷彿是他的另一個世界。林蕭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哼,今晚,註定又是一場精彩的電影,而我,將是那個手握遙控器,卻永不露面的觀眾。” “噓——關門時請溫柔以待!”屋內,一個低沉而略帶沙啞的男聲如同午夜驚雷,震顫著空氣,林蕭雖未能目睹安德魯的面容,但從他那踉蹌的步伐中,彷彿能窺見一抹深藏的恐懼,如同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流星,一閃即逝。
隨著“哐當”一聲車門閉合,麥特的老爺車緩緩啟動,宛如一位悠閒的旅者,穿梭在夜色編織的畫卷裡。林蕭的座駕緊隨其後,保持著微妙的距離,五十米,不多不少,就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追蹤遊戲。麥特的車速宛如時鐘的指標,穩穩指向了每小時五十公里的刻度,而林蕭,則是這場深夜追蹤的唯一觀眾,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默默注視著前方的光影交錯。
三十分鐘,是一段不長不短的旅程,足以讓思緒飄遠又迴歸。當林蕭的車緩緩停靠在路邊,眼前豁然開朗,一棟被燈火點綴得如夢似幻的建築映入眼簾,宛如夜色中的燈塔,指引著迷航者的方向。麥特的車,如同一葉扁舟,輕輕滑入了那片燈火闌珊的臨時港灣。
林蕭耐心等待,直到麥特與安德魯的身影消失在建築的大門後,他才驅車而入,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停車。下車後,他恰好目睹了麥特與安德魯步入那座狂歡殿堂的背影,心中暗自竊喜:“嘿,看來今晚的海外派對之旅,我是勢在必行了。”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他大步流星,向著那片未知的熱鬧進發。
入門無需繁瑣的檢查,也沒有門票的阻礙,林蕭彷彿穿越了無形的界限,輕鬆踏入了這個狂歡的世界。然而,剛一進門,一股震耳欲聾的喧囂便如潮水般湧來,衝擊著他的耳膜,讓他不禁微微蹙眉,內心深處,他更偏愛那份寧靜致遠的美。
“安德魯這傢伙,會躲在哪裡呢?”林蕭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如同獵人在茂密的叢林中尋找獵物。不久,他的視線鎖定在不遠處,安德魯正手持一臺攝像機,彷彿一名盡職的記錄者,穿梭在人群之中。林蕭心中暗自一笑:“原來,目標並不難找。”
此時,安德魯緊緊跟隨在表哥麥特的身後,但麥特似乎並不希望成為他的尾巴,很快便下達了“自由探索”的命令。安德魯雖心有不甘,卻也只好遵從,兩人就此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