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訴從唐鳳春那裡出來,心裡放鬆了很多。
心裡的那塊石頭,也算是放下來了。
只是她剛從醫院出來,就被幾個記者圍住了。
“許小姐,請問您就您丈夫出軌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聽王小姐說,您對她十分的不好,女性何苦為難女性,許小姐難道就不認為這件事情男方也有錯嗎?”
“許小姐,您這個表現,讓我們不得不猜測您有媚男的傾向,請問您能做一個解釋嗎?”
這些話越來越不好聽,而且特別的大膽。
許訴只是不悅的掃了他們一眼,廖鍾就將袖子擼了上去,直接衝了過去,將剛剛言辭激烈的那個記者提溜起來,直接拎到了包圍圈外面。
“話不會說,我可以慢慢教你們。”
“聽明白了嗎?”
廖鍾將記者舉起來,然後又放下來,一眾記者看到剛剛記者的待遇,都顫顫巍巍的往後退了兩步。
廖鍾回頭衝著眾記者齜牙一笑道:“怎麼都後退了?不用我請你們往後退一步了?”
那些記者紛紛擺了擺手,轉頭就走。
廖鍾拍了拍手,暗暗的罵了一句人。
“狗東西,欺軟怕硬。”
廖鍾罵完人,又趕緊走回去,十分狗腿的道:“夫人,你看怎麼樣?”
“我解決的又效率吧?”
盧林掃了廖鍾一眼,十分看不得他這副小人得志的模樣。
許訴勾唇一笑,拍了拍盧林的肩膀道:“很好,我會記得讓鬱書給你漲工資的。”
廖鍾搓了搓手,十分狗腿的給許訴開車門又撐傘的,把本來要做這些的盧林成功的擠到了一邊去。
盧林嘖了一聲,暗暗的罵了一句:“你這是想要跳槽嗎?”
廖鍾十分恭敬的道:“只要夫人願意,我隨時都可以。”
許訴本來剛剛被記者堵到了的心,此時也輕快了下來。
“好。”
“我會記得去和鬱書提的。”
他們的車子吵吵鬧鬧的離開,而在剛剛寂靜的那條衚衕裡,此時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從拐角裡走出來,目光陰暗的盯著許訴的車子離開,半晌,才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另一邊,沈明成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翻閱著檔案,沙發對面,跪著三五個人,就在此時,一個人從樓上走下來,男人臉上還帶著面具,按揉著自己的肩膀走下來。
男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沈明成對面的沙發上,看了一地的人,眉頭皺了皺。
“這些人是幹什麼?”
“讓他們起來,晦氣死了,我暫時還沒有登基的打算。”
沈明成挑了下眉,掃了一眼男人道:“你任務失敗了。”
這句話音落下之後,沈明成的周身氣場猛然落了下來,地上跪下的幾個人全部都縮成了一團,努力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但是男人卻絲毫不顧及,他甚至還抽空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聽到這話挑了下眉,抬眼掃了一眼沈明成道:“是。”
“又怎麼了?”
沈明成手指緊緊地攥緊:“你再問我怎麼了?”
男人似笑非笑的道:“畢竟,你可不是我的主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