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歪。
這兩個字砸下來,任由是顧鬱書,都有些頂不住。
“什麼?”
許訴抬頭直直的盯著顧鬱書,語調儘量平靜的道:“顧總,如果你有什麼直接說。”
“或者有哪裡不喜歡的,或者真的過不下去了,我們也好……”
“好聚好散。”
這四個字成功的刺激到了顧鬱書的逆鱗,他目光瞬間就紅了。
他死死的盯著許訴,忽然伸手一推,許訴猝不及防,被人壓在了沙發靠背上。
這一下太突然了,許訴沒有防備,她驚呼一聲,本來擔心自己的肚子,卻發現顧鬱書的手墊在許訴的後腰,做了緩衝,另外一隻撫在許訴的肚子上。
顧鬱書看起來氣勢洶洶,但是實際動作卻很溫柔。
許訴被壓在靠背上,下巴被顧鬱書用力的掐住,聲音沉沉的道:“顧太太,孩子都給我生了,還想什麼好聚好散?”
“誰讓你好聚好散?”
顧鬱書周身氣場驟然沉了下去,即便是許訴從來不在乎,此時也被影響了。
她伸手想要掙扎,卻被顧鬱書伸手,輕輕鬆鬆的將她的兩隻手控制住了。
“說啊,顧太太?”
許訴皺了下眉,她心裡知道顧鬱書這是生氣了,但是這個姿勢太不舒服了,挺著肚子,她和腹中的胎兒都不舒服。
“顧鬱書……”
“你輕點瘋,我肚子疼。”
顧鬱書目光沉沉的盯了一眼許訴,最後還是鬆了一點力道,卻依舊是許訴被完全控制的狀態。
許訴此時被鬆了一點,感覺到有液體流到自己手上,好像是從顧鬱書手上滑下來的。
她皺了下眉,抽了抽手。
顧鬱書不敢用力控制他,所以許訴這輕輕鬆鬆的抽手,還真的被她將手抽了出去,她看到自己手上暗黃色的液體,是和休息室一樣,很濃烈的藥味。
這個藥味,還有點熟悉。
好像是在方甜甜身上聞到過。
她支撐著身體,看向顧鬱書:“這是什麼?”
顧鬱書目光一接觸到那個藥物,皺了下眉,去拿溼巾給許訴仔仔細細的擦手,彷彿那個藥物不是什麼乾淨的東西一般,弄髒了許訴的手。
許訴卻固執的不讓顧鬱書動。
“這是什麼,說清楚。”
顧鬱書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咳嗽了一聲:“不是什麼好東西。”
“把手遞給我,我給你擦下去。”
“你別留著,傷手。”
短短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許訴確實感覺到從手上傳過來的刺痛感。
這個藥物確實刺激。
“這是什麼?”
許訴難得的強勢:“最後一次。”
顧鬱書沉默了多久,許訴就與他對峙了多久,不讓他碰自己的手。
最終顧鬱書敗下陣來,嘆了一口氣道:“一個可以讓傷口多留一段時間的……”
“藥物。”
“還可以讓傷口成形,之前很久之前,不太成熟的刺青用法。”
許訴沉默的看著顧鬱書的傷口,顧鬱書有些不自在,想要將手藏起來“別看了。”
“所以,這就是你這幾天,躲著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