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氣息滾燙,還帶著濃厚的薰香氣息。
許訴本能的覺得不舒服,她掙扎了一瞬,就被人用強力的壓制住了。
是顧鬱書。
許訴愣了下,轉頭看過去,剛要問怎麼了,就被人抬起下巴,一個吻直接落了下來。
這個吻攻城略地,許訴甚至來不及掙扎,就被人壓在沙發上,失去了防守的力量。
這個吻終了的時候,許訴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
她伸手想要將人推開,結果一伸手就摸到了顧鬱書身上的滾燙,她皺了下眉,開口道:“怎麼了這是?”
“你……”
話還未說完,就再一次的被人封住了口。
許訴皺了皺眉,顧鬱書壓倒了她的小腹位置,有點難受。
許訴小幅度的掙扎了下:“顧……放手。”
“疼。”
顧鬱書終於放開了許訴的嘴唇,呼吸粗重,他眼神晦暗不清。
他目光緊緊的盯著許訴,片刻之後才將一個吻落在許訴的額頭上:“嚇死我了,你……”
顧鬱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提住了後頸。
範安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或者是已經看多久了,他拎著顧鬱書的脖領,聲音沉沉的道:“起來。”
“你現在太瘋了,許訴的身體承受不住。”
顧鬱書閉了閉眼睛,片刻之後才從許訴的身上起來。
範安熟門熟路的望聞問切,不過只看了一眼,就已經大概的確認了顧鬱書的症狀了。
“送醫院吧。”
“雖然不確定你被餵了什麼奇奇怪怪的藥,不過大概都離不開下三路,你又耽擱了這麼久,估計已經流入血液迴圈了,上醫院吧。”
顧鬱書閉了閉眼睛,跟著往外面走。
臨上車之前,顧鬱書給廖鍾了一個眼神,原本要跟著車子的廖鍾後退了一步,沒有跟著一起。
顧鬱書的情況不是特別好,按照範安說的,那個藥物已經流入了血液迴圈,醫生只看了一眼報告,就嘆了一口氣道:“這個……堵不如疏。”
“而且現在的這個情況,我們也沒有辦法,解藥還有些麻煩,顧夫人呢?”
範安皺著眉跟著看報告,聽到這話皺眉道:“不行。”
“許訴的情況還沒穩定。”
“可能會影響胎兒。”
醫生默默的喝了一口水,咳嗽了一聲道:“三個月,差不多了。”
範安沉默了下來,目光冷冰冰的掃了一眼醫生,隨即就將目光收了回來。
他猶豫不決的站在那裡半天,才轉頭往外面走:“你是主治醫生,你去說。”
醫生一口水差點沒嗆到,咳嗽了半天,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默默的說了一句這都是什麼活。
他故作淡定,走向等在外面的許訴。
他剛出去,許訴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醫生。”
醫生點了點頭,看著許訴道:“夫人,顧總中的什麼藥,您應該很清楚。”
“現在的情況是,解藥很難配,而且配出來也耽誤時間了,所以……”
他咳嗽了一聲:“單人病房,一切都是全新的,夫人放心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