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訴最後當然沒有留在醫院。
醫院距離城南別墅不是很遠,顧鬱書雖然被藥物折騰得沒有多少清醒,還是認出來許訴,雖然十分克制,但是就算是這樣,還是讓許訴受了不少罪。
許訴渾渾噩噩,最後抱著肚子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之前,她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被人落下了一個吻,她剛要睜眼,就被一個吻吻在了眼睛上。
“繼續睡吧。”
熟悉的冷香氣息,許訴閉了閉眼睛,睡了過去。
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外面的太陽直照,許訴閉著眼睛看著外面的太陽,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醒了?”
顧鬱書推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許訴懶洋洋的靠在床上的模樣。
他眼底漾起一絲笑意,湊過去在許訴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語調緩緩的道:“雖然昨天的事情我有數,但是說到底還是有些累到了,我讓範安過來,給你看看好不好?”
許訴平靜的掃了他一眼,沒有反駁也沒有答應。
她只是將手伸了出去,意思很明顯,顧鬱書在許訴的手上親了下,這個吻剛落下,許訴伸出去的手就又縮了回來。
顧鬱書好笑的看著床上的人,起身去叫範安。
許訴的情況還算是穩定,只是有些累到了,並沒有牽扯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
顧鬱書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讓許訴這幾日在家中安心休息,他昨天走得急,後來左然找人找不到,找了一圈,今天才想起來給顧鬱書打電話,詢問顧鬱書昨天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離開了。
許訴在家中躺了兩天,方甜甜就帶著工作跑了過來,跟著蹭到許訴的躺椅上,神神秘秘的道:“訴訴,你知道嗎?”
“你一定不敢相信,帝都的王家,就是那個比較低調,家大業大的王家,這兩天走了背運一樣。”
“他家的好幾個專案不是黃了,就是被人截胡了,不僅如此,王家因為稅務問題,還被上面的人查了,我有一個朋友,就在王家上班,說她的同時,那個財務部的經理,已經好幾次被叫進去談話了。”
方甜甜嘖嘖稱奇,許訴聽到卻很平靜的翻了一頁書,語調慢條斯理的道:“也不算吧。”
“頂多算是罪有應得。”
聽到這話,方甜甜略一思索,便明白怎麼回事了。
“顧總的手筆,還真是越來越大氣了。”
許訴好笑的掃了她一眼,隨即將目光收了回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王家的實際情況,比網上傳言的更慘一些。
王總焦頭爛額,而上面還不肯罷休,看著那個意思,還有一種繼續往下深挖的意思。
帝都有幾個家族企業,能夠經得住這麼深挖的?
王總已經好幾日沒有回家了,王萍看著王總得模樣,猶豫了片刻,直接轉身回了王家,她挑出來一件壓箱底的旗袍短裙,又畫了一個特別誇張的妝容。
她的手指在首飾上劃過,最後落在一串珍珠項鍊上:“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