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已經結婚了,不要再糾纏我了。”
顧鬱書本來難看的面色,在聽到許訴這句話之後,面色好轉。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盛言,揚聲道:“聽清楚了嗎?”
“我親愛的表弟,如果你學不會怎麼裝乖不打擾我老婆的話,我會……親自教你。”
他目光瞬間冷了下來,盛言後背一僵,手中的花掉了下去,有些狼狽的後退一步。
顧鬱書看也不看這人,轉身帶著人上車。
辦理轉院的事宜,特助已經幫忙辦理好了,和S市一樣,單人套間病房,私人醫院的環境,不比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差到哪裡去。
許訴身體基本已經沒事了,只是骨折後的創傷還需要休養,還有內臟出血點。
她剛安置下來,便被人壓在了雪白的病床上。
醫院消毒水的氣味撲面而來,十分難聞。
顧鬱書低頭看著人,抬起手在許訴的脖頸上緩緩的摩擦著:“訴訴。”
“我很不爽。”
他懸空壓在許訴的身上,語調平緩,卻說出來陰毒的話:“我能做了盛言嗎?”
顧鬱書周身氣場低沉,許訴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她伸出手,勾住了顧鬱書的脖頸,語調慢條斯理的道:“顧總和我說這些,是打算讓我給你遞刀嗎?”
顧鬱書眼睛微眯,他低頭,吻上了許訴的脖頸。
許訴這副清冷的模樣,躺在純白的病床上,十分的不和諧。
也十分的不搭。
讓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將這整潔的床面弄亂,也將這床上冰冷的人弄碎。
他就喜歡看許訴破碎的表情。
難以抑制的表情。
顧鬱書勾住許訴的下巴,壓低聲音:“訴訴,別勾我。”
他手緩緩的往上:“我怕你承受不住。”
許訴抬起手,在顧鬱書還未反應過來時,忽然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
這一下動作太大,拉扯到了她胸腔上的傷口。
她吸了一口涼氣,疼得眼眶都紅了。
她低頭靠在顧鬱書肩膀上,閉著眼睛緩過這一陣的疼意。
顧鬱書嚇了一跳,將人穩住了便想要去找醫生看看,卻被許訴拉住了。
顧鬱書看著許訴的眼睛,他目光直白又帶著侵犯性,半晌,他將目光收了回去,輕輕一笑道:“訴訴,現在不是時候。”
許訴手緩緩的往下:“顧總是不是有點口是心非?”
顧鬱書呼吸猛地一滯,目光冷沉的看向許訴。
許訴語調慢條斯理的道:“而且,能不能行,是不是時候,應該是我說得算。”
她抬起手,將顧鬱書推倒在床上。
顧鬱書任人擺佈,眯了眯眼睛,看向反鎖的病房門。
許訴生疏的吻落在顧鬱書的唇角,這不是一個討好的吻。
而是真心實意的,顧鬱書察覺到其中的變化,更瘋了。
他心底柔軟的地方像海草一樣瘋漲,他眼底猩紅一片,抓住許訴的手,許訴只覺得天旋地轉,就被人重新壓在了床上。
顧鬱書手放在一個危險的位置,他的語調同樣危險,像是誘人犯罪的蛇一樣。
“訴訴,快樂不止一種方式。”
他目光晦暗不清:“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