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說到,齊墨跑去陸羽鴻辦公室見陳陸二人深夜飲酒聊天,情難自控,與陸羽鴻大打一架。陳婉君憤而離去。
齊墨追上她之後,將她帶上了自己的車。當晚陳婉君喝了不少酒,再加上傷心情緒,回家路上胃就開始疼的不得了。齊墨見她弓著身子,手按在上腹部,額頭微微冒出冷汗,靠邊停車之後,從車子斜屜裡拿出了胃藥餵給她。
“我最見不得你喝酒。你還喝那麼多。”
“我跟他什麼也沒有。”
“他說你為了我是怎麼回事?”
陳婉君沒有回答,吞了藥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齊墨見她長髮散落,扶窗而靠,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幅奇怪畫面,是她穿著五彩錦衣閉目靠在他的胸口,長髮搭落,拂在他的頸邊。心裡還出現了一個聲音,不停地咒罵著:
“你這樣我怎放心將她交付?你緣何會讓她沉淪至此?你怎配做她男人?你能不能哪怕有一世給我照顧好她?你太讓我失望了!”
忽地,齊墨抬手重重打了自己一巴掌。陳婉君驚醒,伸手抓住他還抬在半空中的手,盯著齊墨,足足盯了半分鐘,才又靠回椅背,輕聲說道:“好了,回家吧。”
兩人到家時,陳婉君已經酒醉睡熟,只會發出迷迷糊糊的喃喃之音了。齊墨將她抱到床上,兩人很快都休息了。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齊墨告假。因為他的臉實在是見不了人了。同樣的,沒過多久,陸羽鴻也告了假。
齊墨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既不打算起來,也沒有看書或者看手機,就這樣屍體一樣躺著。陳婉君去廚房煮了個雞蛋,剝了殼之後用紗布包好,拿到齊墨臉上滾了起來。
“你們男人有時候為什麼就那麼衝動?”
“任誰見了你昨天那個樣子,都會以為你倆有什麼。做正事是一邊喝酒一邊做的?你好好的頭髮怎麼會亂?你老實說他是不是對你做了什麼?”
“真的沒有。頭髮是我自己弄亂的,我想勾引他,可是他正人君子坐懷不亂,我也沒辦法。”
齊墨聽完,伸手抓住了正在給他敷臉的雞蛋,捏了一個稀巴爛,撇過臉說:
“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
陳婉君看見齊墨還在發小孩子脾氣,嚷嚷道:“你把雞蛋捏爛了我不還得給你再煮一個!這玩意兒可難煮了!我都煮破好幾個了!”
“叫你冷水下鍋!白痴啊!”
“是啊!我白痴!我用的滾水!行了吧!”
“你跟他昨晚到底在做什麼?”
“喝酒聊天。”
“我不信。”
“隨便你信不信。”
說完陳婉君轉身離開臥室就去廚房煮雞蛋了。這邊齊墨拿起手機給陸羽鴻發訊息:
【在哪?】——齊墨
【在家,臉被你打成那個樣子,你覺得我還能在哪?】——陸羽鴻
【半小時後見。】——齊墨
齊墨放下手機,就去漱洗換衣。陳婉君第二個雞蛋還沒煮好,他已經全部穿戴整齊。
“我出去一下。”
陳婉君大概猜到了齊墨會去哪裡,也立刻進房間拿起手機給陸羽鴻發了條訊息:
【他如果來找你,不管他問什麼,都不可以說。誤會就讓他誤會,只要是誤會終有解開的一天。】——陳婉君
【收到。】——陸羽鴻
【昨晚對不起,連累你了。】——陳婉君
【沒事。】——陸羽鴻
齊墨到了陸羽鴻的家,陸羽鴻已經在客廳等候了。
“先坐吧,喝口茶,今日我倆閒,反正也見不了人,慢慢聊吧。”
“你昨天那句話什麼意思?”
“哪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