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投資了自己幹,還自由一些。”陸羽鴻說。
“但是政府能給到的場地資源優勢,是你自己做永遠拿不到的。”陳婉君說。
齊陸二人同時點頭。
齊墨收起評分表,遞還給陸羽鴻之後,說道:
“如果你倆可以的話,這次我不想執筆原畫。”
“為什麼?”陸羽鴻驚訝地問道。
“就是不想畫了。”
齊墨當然有他的理由,但是這些理由他是不會說給陸羽鴻聽的。他又接著說:
“我跟婉君六月底要出一次遠門,這個專案的前期部分可能全部需要你那邊去做了。”
如果說剛才只是疑惑的話,那麼,當陸羽鴻聽見齊墨這番安排,他瞬間就怒了。陸羽鴻收起笑容,甩臉說到:
“我做不來。”
“後期利潤也可以全部歸你。”
“我不要。”
“我們這次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陸羽鴻想起四月底兩人在書房門口的對話,他立刻反問道:
“是不是去你上次消失的地方?”
沒有人回答。
陸羽鴻再道:“問你話呢!”
還是沒有人回答。
“算了,你個悶罐子。我還是問婉君吧。”
陸羽鴻將目光鎖定在陳婉君身上。陳婉君看了一眼齊墨,她覺得還是應該對陸羽鴻說得更明白一些,便開口道:“羽毛,我們這次去,的確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來。但是我們計劃最晚是在八月底回。因為白老師他九月份學校要開學。當然,如果進展順利的話,可能很快就會回來,其實一切還是要看白老師的。”
“你們還要帶走白止樺!!好麼,你們所有人都要離我而去是不是?留下我一個人!”
陸羽鴻此刻是真的生氣了,他直接起身,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經歷過上次的病之後,他以為他們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值得託付的朋友,他以為他們是可以患難與共的朋友,可是,他們仨,竟然打算拋下他一個人,去那個神秘的地方,對,拋下他一個人!
齊墨愣了一下,立即追了出去。他在畫室門口,拉住了怒意正甚的陸羽鴻。齊墨平靜地盯著陸羽鴻,直到看見他的臉色漸漸緩和,隨後說道:
“我看你帶了螃蟹,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再叫上白老師。”
陸羽鴻嘆了口氣,人家現在願意找你談,總比直接走來的好吧。他於是點頭答應,隨後說:
“那就去我家吧,大家方便。”
“好。”
夜裡,在陸羽鴻的家中,四人圍坐。桌上擺著黃酒,螃蟹,姜醋,還有西湖醋魚,糖醋排骨,荷塘月色,龍井蝦仁等等等等,全部是齊墨一個人做的。白止樺是第一次吃到齊墨做的菜,他對這個冷漠寡言的男人,有了更深刻的認識。白止樺心裡默默感慨:
「陳婉君真是好福氣呀!聰明話少能賺錢還能做飯,他可真是一個做丈夫的理想人選呀!」
稍後,白止樺又默默的在心裡補了一句:[就是可惜命短了點。]
酒過三巡,齊墨終於開口聊到了正題。
“羽毛,我們不想瞞你,此行甚險。”
“你們全走光了,留下我一人對付時念和關道玄就不危險。”陸羽鴻反問道。
“我們不希望你為了我們以身犯險。之前種種,已經讓我跟齊墨愧疚難當。這件事情,根本就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甚至不能確定幕後指使。說不定跟關道玄他們也沒有任何關係,你就沒有必要再去送人頭了呀!”
“婉君我真是沒想到,時到今日你還會跟我說這麼見外的話!你怎麼知道跟關道玄沒關係?你怎麼能確定跟他沒關係?我早就說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