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新郎匆匆離去。
齊予粥趕著進宮,也離開了,臨走前還看了故青白一眼。
故青白莫名摸了下臉頰。
齊衡轉身向外走去,暗一等人立刻跟上,故青白站在原地正糾結要不要和齊衡一起走呢。
就聽一聲,“還不跟上。”
故青白抱著衣服追上齊衡,猶豫著道,“三殿下。”
齊衡腳步一頓,身後呼啦啦一行人全部停下,故青白眨了眨眼,齊衡看著她,沒說話。
她動了動抱著衣服的手,“我身上衣服……”
說了一半,她後知後覺住嘴了。
衣服洗乾淨後送還回來,實在不行,給賠幾兩銀子,事情就解決了。
問齊衡,就是讓齊衡想辦法處理她的問題,到時候因為一件衣服欠人情,得不償失。
齊衡眸光落在染了油漬的衣物上,瞬間明瞭故青白想說什麼,“一件外衣而已,穿著走吧。”
回程路上,故青白還是與方學士同坐一輛馬車。
但兩人卻沒有閒聊,因為故青白腹痛到了極點,臉色蒼白,看起來就是不舒服的模樣。
方學士嚇了一大跳,連聲問她怎麼了,差點把馬車叫停要改道去醫館。
幸好故青白及時叫住了他,只說沐浴時滑倒傷了腰,剛才不小心又撞了一下,所以才臉色蒼白無力。
又說已經拿過藥,就在家裡,回去就敷藥不用再麻煩改道,耽誤大家時間。
回到府上,方學士非要攙扶著她下馬車,嘴裡叨叨:“旬夫子,不是我說你,既然傷到筋骨了就別到處走動,傷筋動骨一百天,要聽醫囑好好臥床休養。”
故青白腹痛的厲害,慘白著一張臉點頭。
方學士還想再說點什麼,就被一道詢問聲打斷,回頭就見暗五看著他。
“旬夫子腰傷了。”他解釋。
暗五目光看向故青白,見她確實面色難看,點頭轉身走了。
方學士還有事情要處理,把故青白扶下車後也走了。
吃喜宴沒吃多少東西,此時肚子空空如也,故青白也沒什麼心思去出去,艱難挪到房內,蹬掉鞋子上了床。
書房。
齊衡隨意靠在椅背上,方學士恭恭敬敬站在前方回著話,“故旬變化不少。”
沒聽見上方人說話,方學士斟酌著言語道:“我多次套話,故旬不同問題回答裡都有長輩在世,還有說話方式,與以前大不一樣,聽起來怪怪的。
還有人,許多人他都不認識了,還變著法兒在我這打聽。
哦,還有,以前故旬是左撇子,現在吃飯拿東西,都習慣用右手。”
齊衡垂眸,腦中閃過一張蒼白的臉,低聲問:“下車時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