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衢明暴怒,大喝道:
“五雷轟頂!”
恍如張飛喝斷當陽橋,恰似孫策怒吼殺樊能。這一聲真如雷音陣陣,轟隆爆鳴,震徹四野。崖上崖下,俱聞此聲,盡皆心悸。
任我行瞬間耳鳴,心頭大悸,來不及反應,從張衢明體內湧來的真氣瞬間變得霸道狂躁,如天罰怒雷般轟鳴炸開,二人頓時就被震得倒飛出去。
張衢明倒飛在空中,口鼻上鮮血狂湧,上身衣衫炸碎,渾身青筋暴起,血痕無數,竟似瓷器開裂般佈滿細密的撕裂創口。
任我行也沒好到哪裡,飛在空中時,衣袖早成了碎布一絡絡地隨風飄揚,雙掌骨骼如同遍佈裂紋的瓷器,胸腔肺腑均被震得移位滲血。
左冷禪不知何時已經爬起,滿口是血的他撿起任我行落在地上的長劍,飛身躍起,從背後一劍橫斬向已經暫時失聰頭腦又昏沉迷糊的任我行。
“教主!”
向問天撕心裂肺地吼叫,想要撲過去搭救,卻被沖虛阻滯。但他渾然不顧,想強闖過去,卻被斬傷數劍後也抵近不得。
任我行恍惚爬起,似忘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但突然間心悸神驚,一轉身,一把長劍在眼中不斷放大,想要躲避,大腦遲頓,身體也不聽使喚,愣在了當場。
“嗖!”
“叮!”
“當!”
一根飛針射來,左冷禪手上一震,長劍齊根斷裂,落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
一連串尖細滲人,不男不女的聲音響起。任我行才剛恢復些聽覺,便見身穿一襲紅色大衣的東方不敗出現在眼前,下意識地脫口喊道:
“東方不敗!”
“任我行!你也有今天!”
左冷禪卻不管顧,一掌向任我行後心拍去。
東方不敗又一針向左冷禪額頭射去,逼得左冷禪退步偏頭,這才堪堪避開。
“咦?”
似乎有些驚訝對方能躲開,不過轉頭一想,沒兩把刷子對方也不能把任我行逼到這個份上,於是開口道:
“你是沖虛還是左冷禪?”
剛問出口,卻瞥旁邊還有個仙風道骨的玄袍老道,便自答道:
“哦!我明白了,你就是那個五嶽盟主左冷禪,旁邊這位應該就是武當派沖虛道長了吧!”
兩人還未回話,便響起一聲佛唱:
“阿彌陀佛!閣下便是前任日月教教主東方不敗了吧!”
原來是方證聽見張衢明的怒吼,飛身趕了過來。周圍也有不少正道高手陸續趕來,不多時便將此地圍了個水洩不通。
東方不敗拈著蘭花指笑道:
“你就是少林寺的方證?不過如此!”
湛如大師剛剛趕來,聽聞此言,大喝道:
“何方妖女!”
東方不敗扭頭看去,見又是一個和尚,便道:
“禿驢聒噪!”
一針暴射而去,湛如掄起錫杖,一擊將飛針擊得粉碎,頓時鐘鳴之音大作,九道金環齊響。
湛如暗道:
“好厲害的妖女!憑一根繡針便有如此威力,竟震得我掌心微麻!”
東方不敗也十分詫異,居然高手這麼多,自己可是用了七成力的!
這時一個三峽劍派的弟子衝來,離老遠就喊道:
“方證大師!大事不好!崖下來了三千多倭寇,殺了我們不少兄弟!求請方證大師和各位掌門派人支援!”
方證一驚,自己開打前可是派人細緻探查了方圓五十里,又在百里之外還安插了丐幫和少林俗家弟子作眼線,確認沒有危脅才發動的總攻!
而且金刀門、三峽劍派是留守在山下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