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師父,師父!”
宋槿禾卻沒再理會他的任何呼喊,身體如斷了線的木偶般軟軟地倒在了他的懷裡。
……
陸家別墅寂靜得仿若一片死寂的墳地。
壓抑的氛圍瀰漫在每一個角落,讓人喘不過氣來。
沈溫然已經徹底嚇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茫然。
徐淮之也被陸家的保鏢牢牢控制了起來,他雙眼通紅,目眥欲裂地衝著陸梟大吼,“原來你都是裝的!在我們面前裝瞎子,裝柔弱,讓我以為你只是個戀愛腦的廢物少爺,沒想到你什麼都知道!”
陸梟有些煩躁地抬手,用食指和拇指輕輕蹙了蹙眉心,隨後從西裝口袋裡摸出一根菸點燃,深吸一口,緩緩吐出一陣菸圈。
煙霧在空氣中繚繞,模糊了他的面容,“你說錯了,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是今天才確定的,半年前的那場病也是真的,只可惜……我如今很清醒,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徐淮之奮力想要掙脫保鏢的束縛,身體劇烈扭動,使得他的衣服被拉扯得有些凌亂不堪,領口大開。
陸梟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他的跟前,臉上帶著一絲嘲諷,像拍寵物一樣輕輕拍打著他的臉。
“徐淮之,要不是微微把你給我父親下藥的事情說出來,我到現在還以為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和沈溫然的那些骯髒事情,我還只是抱著懷疑心態。”
沈溫然身形一顫,緩緩抬頭看他,“你……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們的?”
陸梟凝著她的目光沒了往日的溫情,只剩下冰冷刺骨的寒意,“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碰你麼,就是因為疑心深種。”
說完他揮了揮手,保鏢即刻拿出麻繩將二人捆綁起來。
粗糙的麻繩緊緊勒在他們身上,二人這才徹底慌了,不斷掙扎著怒吼。
“陸梟,陸梟你要做什麼!”
“伯母,伯母救我!”
沈溫然把求助的目光落到陸夫人身上。
而陸夫人還在這相當炸裂的事件中沒有回過神,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樣站在那裡。
面無表情,不為所動。
陸梟深深吸了一口手上的煙,將菸屁股扔在地上,用皮鞋的後跟狠狠踩滅。
火星在鞋底與地面的擠壓下不復存在,“女的沉入海底,男的埋在沙漠,既然他們生前如此不要臉,我就讓他們死後再也見不到!”
“是!”保鏢們齊聲應道,聲音在寂靜的別墅內迴盪,仿若敲響了死亡的喪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