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在說啥?”
“你別怕啊。”
“你有病是吧。”
“這麼沒素質?”
“你能不能去醫院看看自己的腦子,別來這兒大叫了。”
“怕死了,怕死了。”
“小心點。”
“你說啥?”
“我說讓你小心點,你不會聽不懂吧?”
“你怎麼知道我聽不懂?你怎麼知道我在跟你說話?你怎麼知道你這句話說出來了?你怎麼知道你這句話沒說錯?你怎麼知道你這句話不會有歧義?你怎麼知道我剛才沒捂上耳朵?你怎麼知道我們沒住在你的夢裡?”
“我當然知道,你一定聽不懂,因為你聽不懂,你一定知道我在與你說話,因為你知道這件事,你一定……”
“好了,好了。”
“你打斷我幹啥?”
“你也沒說這事兒啊。”
“我現在說了。”
“晚了!”
“那我重新說一遍,你別攔著我。”
“我沒攔著你,你也不必重新說一遍,因為那句話我聽到了,即使沒聽到,也能猜到你要說什麼,你何必重新說一遍呢?”
“可那又如何?你不是還得裝著沒聽見嗎?”
“這又關你啥事了?”
“那然後呢?”
“你找個理由,我就能把這句話想起來了,兩全其美,不對嗎?你要說不對,我知道,哈哈,你被我逮住囉!我贏了!我贏了!我是贏家,歡呼吧,你歡呼吧,我是贏家,在一場跳高比賽裡奪冠,奪得屬於自己的冠軍,你害怕了,你怕得渾身發抖,你旋轉著跳進我們的河流裡,那又如何呢?朋友,沒用,你今天吃啥了?”
“我可算想起來了。”
“啥?”
“你猜。”
“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
“你吃啥了?”
“我想想,你讓我想想吧,行不行?現在可別再說話了,你一說話,我就頭疼,我一頭疼,就說不出來話,而我不說話,你又要把嘴開啟,不停地說,這樣的話,我的頭更疼了,兄弟啊!”
“那就吃點東西,我又沒打你的嘴,我可沒把你的盤子搶走,有誰不讓你吃東西了?我看不一定吧,哦哦!是……是這樣,你看,這是高度,看到了嗎?這在牆上,黑色的,這是高度哦!哦哦哦!”
“說不定這位大人心情一好,也會給出相應的獎賞。”
“不!不可能!”它坐在地上了。
“翻過來吧,兄弟,讓這人看看我長什麼樣。”
“高度?這又是個什麼玩意兒?”
“好強大的力量!我的天啊,這力量太強大了,啊!”
“你們倆都沒睡醒?我鄙夷地看著自己!看著我自己!”
“來了,來了,先跑吧,兄弟,你先走,我殿後!”
“兄弟,保重!”
“照顧好我的家人!求你了!哇哇哇!”
“雕刻!雕刻比賽!比賽開始了!小心雕像!”
“高度低了要重罰,高度高了,那是應該的!”
“隊長有天起得晚,它沒吃早餐,我們有天起得晚,我們不吃飯,我們被打死了。”
“我現在可以嬉笑了吧,隊長,好像沒人理你。”
“我淡定地笑著,誰猜對了,放誰走。”
“我的天哪!”
“巨獸來啦!好兄弟來啦!拉里爾諾,嗚嗚,唔唔,開車,啟動!”
“先別啟動!一頭豬?”
“最後來到終點旁,來啦!我是誰?你說了不算!”
“一片還未處理完全的殘片便落進了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