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幾口人?長的有我俊嗎?有我有錢嗎?比我對你好嗎?功夫有沒有我好,能保護得了你嗎?”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有什麼資格來問?”雲渡白他一眼。
蘇誡抿著唇,偷偷地笑:“呵,你不說,不是不願告訴我,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吧,無中生有。”
遭他冷嘲熱諷,雲渡胸膛內那顆生來便要強的心不服氣極了。
“縱你有千般好,又豈敵後來人撫我心口傷!好意提醒你免遭蛇蠍咬,你反來與我扯閒篇,真是不知好歹!懶得跟你說。你愛如何如何。我先回去了。你是要陪人家去吃飯也好,送人家回家也好,我都無權干預。”
說罷,雲渡將空癟的錢袋塞還給蘇誡,轉身預備去向羨娘辭別。
忽然,手提兩摞禮盒的蘇誡一旋身擋住去路:“你不和我一路,那女人萬一要灌我酒或者餵我吃其他的什麼東西怎麼辦?”
雲渡道:“你與人有說有笑,還送人那麼多貴重禮物,為的不正是那點事麼?我有自知之明,就不妨礙你們了。”
“我會死的。”和緩語氣裡隱約含雜著無奈哀慼的意指,然而面容上能看到的,只有十分的俊帥中摻和了一分痞痞的邪魅。
“死?”光瞧他那故作柔弱的樣子,雲渡就夠難受了,根本沒心思去揣摩他的話有無深意。
雲渡嗤笑:“呵……溫柔鄉里死是吧。死了好,死了你不就有理由撒手你謀劃的那些駭人聽聞的不要命的大事了麼?”
看見眼前一雙極好看的鳳眸緩緩耷下狹挑的眼尾,眸色跟著也暗淡了幾分,顯示一副失落的楚楚神色,雲渡有些怒:
“簡直……你到底是要怎樣?一會兒兇巴巴;一會兒蠻不講理;一會兒又強人所難;一會兒你厭嫌人家來接近;再一會兒又不要臉地去迎合;現在我給你們單獨相處的機會,你卻又故意與我攀纏!”
“就因為我對你說了幾句無法與你重續舊情的話,你就在我面前反覆無常是嘛?一大早的就像野牛一樣撞我屋門闖進,把我從床上拉起來,蠻橫無理給我穿這一身複雜的衣服,戴這一頭叮叮噹噹的珠飾。”
“前腳說不讓我與這母子接觸,後腳你是自己上趕著要去當夫又當爹,撇開從前不說,我們重新相處好賴也有半個多月了,你在我面前發瘋我可以不計較,可那叫羨孃的……你認識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