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棉布,可顏色卻格外鮮亮,在陽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暈,彷彿給她整個人都籠上了一層柔和的光彩。只是那做工著實有些粗糙,領口處的繡紋本應是一朵嬌俏的小花,可繡線卻歪歪扭扭的,花瓣的形狀都有些走樣了,袖口的繡紋也是如此,看著就像是新手繡娘初次嘗試的成果,帶著幾分笨拙與質樸。
她頭上插著一支樣式普通卻被擦拭得光亮的銀簪子,簪子的表面在陽光下折射出星星點點的光芒,幾縷髮絲垂落在臉頰旁,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著,更添了幾分嬌俏與靈動。
花家姑娘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正緊緊地盯著陳柯的身影,眼神裡滿是熱切與嬌羞交織的神色,彷彿陳柯就是那能讓她整個世界都亮起來的璀璨星辰。她心裡頭呀,就像住進了一隻小鹿,那小鹿正瘋狂地亂撞著,撞得她一顆心七上八下,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能靠近陳柯,引起他的注意。
瞧,這會兒她瞧見陳柯站在院子裡,便再也按捺不住了,深吸了一口氣,像是給自己鼓足了勇氣一般,然後邁著那小碎步,蓮步輕移地朝著陳柯走去。
她走路的姿勢極為講究,每一步落下都好似經過了深思熟慮,腳尖先輕輕點地,腳跟再緩緩跟上,身子也隨之微微扭動著,那纖細的腰肢就像風中的柳枝一般,柔弱地擺動著,彷彿風一吹就能把她吹倒似的。她一邊走著,一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陳柯,那目光裡的情意呀,就像要溢位來了一樣,根本藏都藏不住,偶爾還會緊張地咬一咬自己那粉嫩的下唇,臉頰上也漸漸泛起了兩朵淡淡的紅暈,就如同天邊的雲霞悄然爬上了臉龐。
眼瞅著快走到陳柯身邊了,她心裡頭既緊張又期待,腳下的步子都有些亂了分寸,一個不留神,她突然眉頭一皺,輕呼一聲 “哎喲”,身子就往旁邊一歪,做出一副崴腳的模樣。
那隻腳微微抬起,腳尖還在空中輕輕顫抖著,她用手輕輕揉著腳踝,在腳踝處一下一下地摩挲著,那動作帶著幾分嬌柔與委屈,嘴裡還嬌聲嗔怪道:“哎呀,疼死我了呀,這腳怎麼就不小心崴了呢。”
可眼睛卻偷偷看向陳柯,眼角的餘光一刻都沒離開過陳柯的身影,心裡盼著陳柯能趕緊過來扶她一把呢,那眼神裡滿是期待與渴望,就差沒直接開口求陳柯來幫忙了。
陳柯聽到動靜,扭頭看了過來,見是花家姑娘崴了腳,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心裡雖覺得有些突兀,但出於禮貌,還是開口問道:“花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可要緊呀?”
花家姑娘一聽陳柯關心自己了,心裡別提多歡喜了,就像乾涸的心田一下子被注入了一汪清泉,那喜悅的感覺瞬間蔓延開來。
但她面上卻還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眼眶泛紅,那眼眶裡像是瞬間蓄滿了淚水,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是委屈,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硬是不掉下來,彷彿是在等著眾人心軟呢,帶著哭腔說道:“我…… 我也不知怎的,這腳就突然崴了,現在疼得厲害呢,公子,可怎麼辦呀。” 邊說邊朝陳柯伸出了手,手指微微彎曲著,掌心向上,分明就是想讓陳柯扶她,那模樣就像一隻受傷的小鳥,正尋求著他人的庇護。
陳柯心裡雖有些無奈,但還是走上前,伸手虛扶了一下,說道:“花姑娘,你先試著緩緩,看看能不能走動。”
花家姑娘趁機一把拉住陳柯的胳膊,那雙手就像鉗子一般,緊緊地拽著陳柯,生怕他會突然溜走似的。她身子緊緊靠著陳柯,腦袋也微微歪向陳柯的肩膀,幾乎都要靠上去了,那髮絲蹭到了陳柯的臉頰,嘴裡還嬌聲說道:“公子,我這會兒還是疼得很,站都站不穩呢,勞煩你扶我到那邊坐會兒吧。”
陳柯只得扶著她慢慢往旁邊的石凳走去,那花家姑娘整個身子幾乎都掛在了陳柯身上,每走一步,她都故意放慢速度,身子還時不時地往陳柯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