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柯趕忙說道:“大哥,話可不能這麼說呀。我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只是還沒被發現罷了。你們在軍中待過,那必定是紀律嚴明、團結一心的,這就是很大的優勢呀。”
她的語速稍快了些,似乎急於讓對方明白自己的觀點,說話間,雙手也配合著話語在空中輕輕揮舞著,手掌翻動,做出一些強調的手勢,那神情顯得十分認真且誠懇。
旁邊一個匪徒卻嗤笑一聲,大聲說道:“優勢?哼,現在這些有啥用,又不能當飯吃,我們現在就缺吃的、缺銀子,沒這些說啥都是白搭。”
那匪徒說著,臉上滿是不屑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一邊笑還一邊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那唾沫落在地上,濺起一小片塵土,彷彿在表達著他對陳柯話語的鄙夷。
他雙手抱胸,手中的兵器被他夾在腋下,身子微微後仰,那姿態就像是在等著看一場笑話一般。
陳柯並沒有因這嘲諷而生氣,依舊溫和地說道:“這位兄弟,我明白你們現在急需這些,可這只是一時的呀。如果只是靠打劫,今天搶了,明天呢?後天呢?官府那邊也遲早會盯上的,到時候可就更難有安穩日子過了。”
她的目光轉向那個匪徒,眼神中依舊透著平和與耐心,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無禮而改變自己的態度,說話時,微微歪著頭,像是在認真地與對方講道理,希望能讓對方聽進去自己的話。
那領頭的人皺了皺眉頭,說道:“公子,你說的這些我們也不是沒想過,可眼下實在是沒別的辦法了,兄弟們等不起啊。”
他微微皺起的眉頭就像兩道溝壑,刻在他那滿是滄桑的臉上,透著一種深深的憂慮,說話間,眼睛看向周圍的匪徒們,目光中滿是無奈,彷彿在為自己無法給兄弟們找到更好的出路而自責。
陳柯想了想,又說道:“大哥,我聽聞這世間多的是願意給人機會的地方,只要肯改過自新,憑藉自己的雙手去勞作,總能過上好日子的。
我這一路上也遇到過不少這樣的例子呢。”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回憶的神色,像是想起了那些曾經見到過的溫暖故事,眼神中也多了幾分憧憬,彷彿是在給對方描繪著一幅美好的未來畫卷,希望能借此打動對方的心。
“哼,你說的倒輕巧,誰會接納我們這群當過匪的人啊,人家躲都來不及呢。” 另一個匪徒滿臉不屑地嚷嚷道。那匪徒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在空中划著雜亂的弧線,那兵器帶起的風聲呼呼作響,像是在給話語增添著幾分威懾力,他的眼神中滿是不信任,看著陳柯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不切實際的幻想家。
陳柯耐心地解釋道:“兄弟,我知道你們有所顧慮,可我這兒有個法子,或許能讓大家看到點希望,只是需要大家多些信任和耐心呀。” 她的聲音依舊溫和,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像是在這混亂的局面中豎起了一面希望的旗幟,希望能引領這些人走向正途。
說話時,她向前邁了一小步,離那領頭的人更近了些,目光依次掃過在場的匪徒們,眼神中滿是真誠,彷彿在無聲地與每個人交流著,請求他們給予自己一個說服他們的機會。
那領頭的人看著陳柯,眼中閃過一絲期待,但又很快被懷疑取代,說道:“公子,你這話倒是吊起我們的胃口了,不過空口無憑,我們可不敢輕易相信啊。”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警惕,微微眯起眼睛,像是要從陳柯的表情中找出一絲破綻,說話間,手中的長刀不自覺地握緊了一些,那刀刃在陽光下又閃爍起了寒光,彷彿在提醒著眾人,雖然暫時停手,但危險依舊存在。
陳柯心裡明白,此刻必須得拿出點更有說服力的辦法了,可又不能過早暴露關鍵的底牌,於是繼續說道:“大哥,我知道你們的擔憂,只是現在情況緊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