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秋白按照蘇在在共享的定位趕來的時候,蘇在在正跟陳天師在打鬥。
蘇在在一會兒轉身飛起,抓住陳天師的鬍子,薅下來。
一會兒又轉到他身後,照他的屁股給他一腳。
重重在地上砸了個坑的陳天師算是體會到了蘇在在的力大無窮。
他爬起來,不顧身上的傷,說道:“既然都是玄門之人,就該用道家所學來比試,這樣用蠻力,勝之不武。”
蘇在在對著下車的郝秋白喊道:“爸爸,屍體應該就在這一片,你們先挖,我對付這個老不修。”
說完,她騰空而起,雙手捏訣,形成一個巨大的符咒,像網一樣就這樣把陳天師給罩在了裡邊。
落地後,蘇在在輕輕拂了拂手,搖頭:“唉,好好的比拳腳多好,你非要自取其辱。”
陳天師用盡了各種辦法都無法從那個符網中掙脫開。
直到卜聰把手銬銬在他手上。
陳天師還想跑,卻發現有什麼東西牽扯住了他的法術,讓他無法逃脫。
蘇在在笑著捋著自己的那縷神識一點點收回來。
“道家有你這樣的敗類簡直是恥辱。”
說完她原地作法,直接廢了陳天師所有術法。
“不!”
感覺有什麼東西從身體中抽離的那一刻,陳天師才是真的怕了。
他給蘇在在跪下了:“小天師,求你了,我修煉多年才有今天的成果,一旦毀了,就全完了,我以後一定好好修煉,再不起歪念,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
蘇在在小臉緊繃繃的:“放虎歸山的事情我才不會做,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子啊那麼好忽悠。”
陳天師被蘇在在廢掉了,而隨著挖出來的屍體的dNA鑑定,證實是岑天偉的,李斐斐也被抓了起來。
岑凝雪恨恨地看著被銬起來的李斐斐:“為什麼要這麼做?就算殺人,為什麼還要分屍!你們好歹夫妻一場,我爸爸對你不薄,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事到如今,李斐斐也不當什麼賢妻良母了,冷哼一聲:“對我好?對我好就是遺囑上只留給我一套房子,剩下所有東西都給你?那我陪他這麼多年又算什麼!”
審訊李斐斐作案細節的時候,郝秋白髮現了一個問題。
“你說你16號白天去找的陳天師,晚上動的手?”
李斐斐已經全都交代了,沒有一絲隱瞞:“是。”
郝秋白起身出了審訊室。
卜聰不解:“怎麼了郝隊?”
郝秋白:“岑凝雪是哪天墜樓的?”
卜聰想了下:“16號啊。”
隨後瞬間明白了。
16號李斐斐根本不在家,那推岑凝雪下樓的就是別人。
而這個人選不做他想,就是李斐斐的女兒。
案件告破,岑凝雪成了孤家寡人,一個人為父親準備了葬禮,哭著求殯儀館的人把她爸爸縫的結實一點兒。
蘇在在也來了,趁人不備,在岑天偉的墓碑上畫了一張符印在上面。
這種符一般人是看不見的。
郝秋白看到了她的動作,低頭問:“怎麼了?”
蘇在在說道:“這種橫死的人最容易形成厲鬼,希望我的符咒能壓住他。”
“他不會去投胎嗎?”郝秋白對這些東西不懂。
蘇在在解釋:“如果他心無怨念,願意放棄陽間的一切,就可以去投胎,反之,他會停留在岑凝雪身邊,漸漸的形成厲鬼。”
葬禮結束,岑凝雪說她想出國留學了,離開這個傷心地。
蘇在在第一個贊成。
走吧。
離岑天偉的墓碑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