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大帳內,帷幕低垂,檀香嫋嫋。帳中端坐著各國之君,他們的目光交錯,心思各異。
青銅器皿中的茶水早已涼透,卻無人舉杯。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彷彿千鈞之重。
"秦天這是在挑戰我們所有人的權威!"楚王猛地拍案而起,他那雙銳利的眸子中燃燒著怒火,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憤怒,
"這哪裡是什麼封號,分明是在重新劃分天下!"
趙王握緊了手中的玉扳指,冷聲道:"秦天此舉,無異於在我們六國聯軍中埋下一顆分裂的種子。
齊國若得東帝之位,魏國得晉君之封,這天下格局豈不是要重新洗牌?"他的眼神掃過在座諸位,"諸位以為然否?"
魏王的面容陰晴不定,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難明的光芒。
他緩緩撫摸著案几上的地圖,低聲道:
"若齊王真成了東帝,我魏國雖得晉君之封,卻反倒成了夾縫中求生。
這哪裡是什麼恩賜,分明是秦國的連環之計!"
然而,作為焦點人物的齊王卻顯得異常冷靜。
他端起面前的茶盞,輕輕嗅了一口,唇邊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諸位何必如此緊張?秦天此舉,表面上是在挑撥離間,實則是在試探我們的底線。
他給的是虛名,要的卻是實利。"
楚王聞言,目光一凝。
他若有所思地捋著鬍鬚:"
齊王所言極是。東帝之位固然尊貴,但若無實力支撐,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
秦天這是在給我們畫一張大餅啊。"
趙王突然笑了,笑聲中帶著幾分譏諷:"
秦天以為此計可以分化我們,卻不知我們早已看穿他的用心。
既然知道了他的打算,我們何不將計就計?"
他的目光掃過眾人,"與其各自疑慮,不如將這份猜忌轉化為更緊密的聯合。"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咸陽宮中,秦天正獨坐於龍椅之上,面帶微笑。
案前的地圖上,六國的疆域被硃砂標註得清晰可見。
"陛下真是算無遺策。"范雎站在一旁,眼中閃爍著欽佩的光芒,
"六國雖然表面上團結一致,但齊魏兩國必然會因這封號而動搖。
這一步棋,已經在他們心中埋下了分裂的種子。"
秦天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玉佩,眼神卻銳利如刀:
"讓他們去猜疑吧。齊王自負,必然會認為自己能夠左右逢源;
魏王多疑,定會因這晉君之封而患得患失。"
他站起身,走到地圖前,"范雎,你覺得這盤棋該如何走下去?"
范雎躬身道:"依臣之見,不如讓齊魏兩國以為自己佔了上風。等他們沾沾自喜之時,我們再"
秦天抬手製止了范雎的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急。最精彩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穿越到戰國,誰說天下苦秦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