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局聞言同意了。
見孫局這麼好說話，姜十嶼也順勢向他申請提前結束外省新人工作期，回到怒市參與調查內鬼一事。
“不行。”
孫局聞言拒絕。
姜十嶼臉上的笑容消失。
隗九川側眸掃了眼她那哀怨的小眼神，像極了三一減肥時，每天上秤每天胖，盯著數字惆悵的神色。
“孫局。”
他出聲替她請求，“這份錄音是姜同事提供的，如果沒有她的調查，我們可能永遠不知道警局有內鬼一事。再者，她是非常優秀的禁毒警，‘無癮’行動中全靠她的幫助，我才能成功完成臥底任務，將她提前調來怒市，對於怒市接下來剷除銀K販毒組織的工作有大幫助。”
這誇的~
姜十嶼本人都有點懷疑自己是否真如學長所說的那麼優秀了。
孫局聞言盯看了眼隗九川，隨即目光在他和姜十嶼之間遊移了一下，注意到了姜十嶼嘴角微勾的小弧度，以及隗九川瞥向她的餘光。
能坐上這個位子的都是人精，孫局一眼就品出了什麼。
他看向隗九川的眼神多了幾分興味。
局長的女兒。
好小子，你這是不想努力了，想抄近道啊！
行吧。
孫局同意去向香省周市禁毒大隊那邊替姜十嶼申請調崗。
但提前說好，需要那邊同意，姜十嶼才能回怒市。
事實上，只要省廳這邊開頭要人，市廳那邊不會不放人，所以這事基本確定了。
“好的，謝謝孫局。”
姜十嶼開心應下，側頭看向隗九川。
隗九川轉眼與她回視，在她透亮的眼底看到了一句話。
“學長，謝謝你。”
回去的路上，姜十嶼衝他道謝，淺笑盈盈地看著他。
先前她是三一時，看隗九川都是仰視角度。
在仰視鏡頭下，他那身材那張臉更顯冷淡威嚴，總給她一種“大佬，小弟膜拜膜拜你”的感覺。
如今看他是平視，輪廓線條柔和了幾分， 黃昏橘黃色的陽光透過車窗落在他的臉上，多了幾分平易近人。
給姜十嶼一種“我上，說不定能行的”感覺。
從三一那留下的行為習慣，導致她每次和隗九川獨處，都想瘋狂和他貼貼。
隗九川開著車，抽空餘光瞥來，瞳孔裡映入一張沐浴在夕陽中的臉。
比夕陽美，比夕陽更想讓人留下。
隗九川收眼，“只說謝，沒有什麼謝禮嗎？”
姜十嶼立馬回:“如果你想要的話，當然可以有，學長你想要什麼謝禮？”
都給你買。
隗九川不缺東西，他想要相處的機會。
“我在想晚上去吃什麼，你有推薦的嗎？”
“有啊。”
姜十嶼最會吃了，她想了想，“我知道一家川菜館不錯。”
她清楚知道，隗九川愛吃辣。
“好，就去那吧，你把地址發我。”他頓了頓問:“你要一起嗎？”
“當然，我請你啊。”
姜十嶼拿出手機把地址發他，“就當謝禮。”
兩人剛約好晚飯，老父親姜巖打電話過來了，問姜十嶼什麼時候回來。
姜十嶼沒想好晚上什麼時候回去。
等回了怒市，她要去和隗九川吃飯，加上她有私心，吃完後她還想借著送謝禮的理由拉著學長逛街，和他多待一會。
“爸爸，我晚上會晚點回家，您不用等我。”
“你是一個人嗎？”
姜十嶼瞥了眼左側,“沒有，我和朋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