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知道了。”
獨眼掏出一沓錢甩她,側眸暗聲警告,“該說的不該說的,你心裡清楚……”
女人接過錢笑盈盈道:“放心,我嘴最嚴了,那沒事我先走了。”
獨眼皺著眉頭,這已經是第四個失敗的。
他本打算透過會所漂亮的女人來接近慕惟,進入他的辦公室安裝竊聽器或是給他下藥趁他意識不清時探問資訊。
誰料,慕惟比他想象得還難接近。
獨眼眸光沉沉,正思索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時,他的手機響了,是慕惟打來的。
“喂,慕少?”
“你在哪呢?”
“在會所,您找我有事嗎?”
“來四樓酒吧這邊找我,有事要和你說。”
“好,我馬上過去。”
結束通話電話,獨眼心中微異。
自打他被金K派到慕惟身邊,對方就好像有意無意地在疏遠警惕他,很少主動找他。
五分鐘後,他懷揣著疑惑,來到四樓酒吧隗九川所在的位置。
隗九川指了指對面,“坐。”
獨眼看不清他的表情,老實坐下,他這個位置位於角落,抬眼可以看到大半個酒吧的人。
他下意識掃視一眼,突然視線一頓,停留在一個戴著墨鏡的紅髮女人身上。
姜十嶼!
獨眼獨眼微睜,內心震驚不已。
對面,隗九川隔著面具將他臉上那一瞬的驚訝看在眼底,他不動聲色垂眼,心下確定了什麼。
這幾天他查了地中海的家庭,發現對方孤兒加光棍且患了癌症,毫無弱點。
沒辦法,只能採用姜十嶼的建議。
一下子就測過來了。
對面,獨眼不知道自己已經中了套,收整表情,正眼看隗九川,餘光瞄準姜十嶼。
一隻眼給他用到了極致。
“慕少,你找我有什麼事?”
隗九川倒了杯酒遞給他,“我聽人說你和田雞關係不錯?”
田雞就是前陣子姜十嶼來玫瑰會所當臥底時賣給警局的第一個大業績。
獨眼頓了頓,“田雞之前是跟在金老大身邊,我和他接觸得比較多,後來他調來你這後就很少和他聯絡了,關係只能說還行。”
他小心翼翼試探問:“慕少,您問這個幹什麼?”
“這個月底我們要交一批貨給蒼總,只不過那個地方田雞知道,我擔心他將那地方賣給警方。”
隗九川垂眼,指尖敲著杯口,嗓音淡淡道:“所以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田雞的把柄弱點,我好讓監獄裡的人帶給他,讓他緊緊嘴。”
獨眼搖頭,“我和田雞不是很熟,不太瞭解他的事。”
他抿了口水,眸光微閃,隨後開口道:“慕少其實您可以放心,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田雞明白。如果您要是真不放心大可以換個交易地點,沒必要去老地方交易。”
“這次的貨比較多,只能按老方式……”
隗九川話說一半猛然停下,隨即敲了兩下杯口,轉口笑道:“你說的也對,實在不行就換個地方,這事我到時再和我父親商量一下。”
話落他不久待,鬆開酒杯起身,“這酒不錯,你留下來慢慢喝。”
獨眼起身,衝隗九川的背影微微頷首,“謝慕少,您慢走。”
再抬頭,他眼底閃過一抹得意。
年輕人,到底是嫩了。
給他簡單一句話就套出來了。
田雞出事前是專門負責各種出貨工作的,知道不少交貨地址。
獨眼私下故意和他走得近,從酒局中從他嘴裡套出了不少資訊。
他本以為田雞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