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十嶼一時想不出懷疑目標,於是將問題暫放一旁,繼續問別的。
“那一噸違禁品你們後來搬哪去了?”
“不知道。”鼠哥回:“回去半路上我們和虎哥就分開了,那一噸貨給他運走了。”
至於運哪,他不知道。
“我就是虎哥手下的一個二道販子,平時負責幫他銷貨,至於貨從哪來,藏在哪這都不會是我一個小嘍囉能知道的。”
姜十嶼問:“那那一噸貨後來怎麼處理了?”
“早就被賣了,但沒有賣給本地,賣到外地去了。”
鼠哥作為二道販子,並沒有接手過herin,而且身邊小弟也沒有接到大量的herin。
姜十嶼手指敲了敲桌面,“那晚一共去了幾個人?”
“一共去了十個,後來死了兩個。”
“都認識嗎?”
“認識。”
姜十嶼的雙眸如同冷血動物的瞳孔泛起陰鷙的光芒,“我要那八個人所有的資訊,他們常去的地方,以及你和他們平時聯絡的方式。”
鼠哥神色一僵,手指不由自主地扣起桌面,“你,你要知道這些幹嘛?”
姜十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你說呢?”
鼠哥看懂她的意思,搖頭拒絕,“不行,我是不會出賣他們的。”
他這人沒別的優點,就只有一個講義氣。
呦~
姜十嶼不屑笑了,“是選擇自己坐二十年牢,還是讓別人坐二十年牢,你想清楚了。”
她格外提醒,“想想你的房,想想你的車,想想你銀行卡里的存款有幾位數。”
鼠哥想了,好多好多位數呢~
做這一行的,不都是圖個錢字嗎。
這一想他義氣死了,唯一的優點沒有了。
當下賣隊友,將林虎和其他6人的資訊都告訴給了姜十嶼。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後,姜十嶼一秒不多待,開啟攝像機,起身離開。
“哎,等下!”
鼠哥急忙叫她,姜十嶼握住門把手的手一停,轉頭看他。
“還有什麼要說的?”
鼠哥想提醒她剛剛答應過自己,替自己隱瞞藏毒一事。
當著攝像機的面,他不能直說,於是只能暗戳戳地暗示。
“你們做警察的可不能言而無信啊。”
姜十嶼明白他要說什麼了,神色恍然笑了笑,“哦~你說那個啊。”
她目光轉向鼠哥,眼中劃過一抹惡劣。
“那我說著逗你玩的,你怎麼還當真了?”
鼠哥:“!!!!!!”
在他罵出髒話前,姜十嶼開啟房門走出審訊室,迎面撞上了偷聽裡面動靜的周孟。
周孟身子後退一步,臉上轉瞬即逝流露一抹尷尬。
緩解尷尬有兩種,一種轉移尷尬,一種岔開話題。
周孟選擇第二種,他指了指門,“你怎麼反鎖門啊?不知道隊裡有規矩審訊室禁止鎖門嗎?”
“對不起,周隊。”姜十嶼垂眼道歉,“我才剛來不清楚這個,下次不會了。”
剛來?不清楚?
周孟內心冷嗤。
如果這話是浩然說也就算了,她說他是絕對不信的。
他吸了口可樂,目光幽幽地盯看了姜十嶼幾眼。
就在這時,審訊室內傳來鼠哥的尖聲怒罵。
依稀能聽出是在罵姜十嶼。
周孟壓下心底的疑惑,挑眉笑了下,“怎麼樣,那人的嘴是不是很不好撬?”
可好撬了。
姜十嶼回:“我已經問出來了,兩袋毒分別藏在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