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次,卻是人在發燒。
他吻著季淮生的耳朵呢喃:“怎麼病了呢。”
季淮生轉了個身抱著他,腦袋往他懷裡拱了拱,人依然還沒有醒。
是自己做的太狠了,所以季淮生髮燒了麼,為什麼會現在才發燒呢。
陸瑾安……陸瑾安……季淮生含糊不清的呢喃。
陸瑾安摸了摸他的臉:“我在,我在這裡。”
過了很久陸瑾安才發現季淮生是在說夢話。
為什麼會在夢裡喊自己的名字呢?
是在夢裡也討厭自己嗎,所以在夢裡也要罵自己。
他不停的摸著季淮生的臉頰,突然摸到一股溫熱,他掰著季淮生的腦袋看了看。
季淮生哭了,怎麼流淚了,夢到了什麼,為什麼會流淚。
原來夢裡的自己也會讓季淮生傷心流淚。
陸瑾安你看看你都對他做了什麼。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逼你的,別哭,不要哭。”
陸瑾安一下一下吻著他的眼睛,把他摟的緊緊的。
過了很久,季淮生沒有再哭了,眉頭也皺的沒那麼厲害了。
陸瑾安守了他一夜,一晚上給季淮生量了好幾次溫度。
直到天快亮了,他的溫度才降到37.8度,陸瑾安在季淮生醒來之前提前離開了。
離開前吩咐了保姆,告訴保姆季淮生生病了,讓保姆督促他按時吃藥,量體溫,做點有營養的,隔兩個小時要給自己報備情況。
陸瑾安臨走前,又提醒保姆不要告訴季淮生,自己回來過。
保姆看著陸瑾安穿著睡衣離開的背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