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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瑾安:沒有。】
【季淮:?那你為什麼?要跟蹤我。】
【陸瑾安:說了是你男人。】
【季淮:你有病就去看,老子是直男,再說一遍。】
【陸瑾安:哦?與我無關。】
季淮生心撲通撲通的跳,彷彿像被狩獵者盯上的獵物一般,狩獵者就躲在某個角落,會趁季淮生不注意的時候,一針麻醉槍打過來,然後把自己扛回去,剝皮抽筋吃肉吸骨髓,再把自己的皮做成衣服掛在櫃子裡。
“哥?”寧可混在嘈雜的音樂中大聲喊了一句。
季淮生正在想著那個恐怖的畫面,被寧可這一聲又嚇的一激靈直接啊了一聲:“我操,你想嚇死我嗎?”
寧可端著一個果盤怔怔的看著他:“哥,你真的,膽子太小了。”
“吃吧,給你準備的果盤,一會表演開始了。”寧可把果盤放在桌子上。
季淮生拿了一塊西瓜咬了一口:“這個季節的西瓜一點也不甜。”
“湊合吃,其他的更難吃。”寧可放下果盤準備離開,被季淮生拉住了胳膊。
“寧可,我想回家。”季淮生轉著腦袋四處看看,強裝淡定的對寧可說。
寧可皺了皺眉,頓了頓說:“可以,那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去給你拿鑰匙。”
“我跟你去拿。”季淮生拽著寧可的胳膊站起來。
寧可一臉懵的看著季淮生,點了點頭就帶著季淮生去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