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嫋沒想到九霖會這般給自己喂酒,一時有些呆,反應過來,立刻按著他的腰將人拉進懷裡,近乎痴狂的回吻著懷中的人。
至於說酒?
哦,什麼酒能比愛人更加令人痴迷、令人沉醉呢?
兩人沐浴在月光下,肆意擁吻。
一個纏綿而又熱情的吻結束,九霖深深的喘了口氣,晃了晃手裡的執壺,笑道:“還喝嗎?”
“不能這麼喝了,再這樣喝,我怕忍不住,要把阿霽吃了。”
季嫋笑著說,伸手將九霖拉進自己懷裡抱著:“阿霽最近很忙啊。”
“為了你的江山大業啊。”
九霖笑著抬起臉看他:“長煙,關於皇位,你什麼想法?”
說真的,照他倆現在這個折騰法,將來留下的是無法想象的一片河山。
若是沒有一個可靠的繼承人,這樣龐大而又富饒的盛世一世而亡,未免可惜。
季嫋笑了笑,抬眼看著夜空:“我不知道,不如阿霽給我生一個吧。”
他現在什麼問題都能解決,就是繼承人不知道怎麼解決。
“滾蛋,我要是能生,我早生了,我還等今天?”
九霖將人壓在身下,往季嫋腰上擰了一把:“不如你出去找人生……唔……”
季嫋抬手捂住九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不可能,想都不要想,再說這種話,我就把你綁在床上,幹到你不能胡思亂想為止。”
“哎,你這人真沒意思啊。”
九霖拉扯開他的手,瞪他一眼,從他懷裡掙出來,拉著他一條胳膊枕在腦後,和他一起躺在屋頂上:“你這是偷的浮生半日閒,專門跑來看月亮?”
“不是,我在想,我當年是怎麼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摟在懷裡的。”
季嫋笑著說,歪頭看著九霖:“有些時候,我會想,如果當年我沒有接那個任務,會怎麼樣。”
“那你大概還是一個殺手,或者藉著相思門被滅的機會,退出了江湖。”
九霖很認真的想了想:“然後從此逍遙自在,去江南娶幾房嬌妻美妾。至於說我,恐怕現在墳頭的草都得一人高了。”
“怎會。”
季嫋歪頭看他,不願想象這種結果:“你不會……”
“會的。”
九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你也說了,當初一路上給我擋了許多次暗殺,可是如果沒有你,我的護衛可不行。”
“也是。”
季嫋笑了,往九霖臉上一吻:“這麼說,我還算你的救命恩人?”
“嗯,還真算得上呢。”
九霖笑著點了點頭,挑起季嫋的下巴,色迷迷地看著他:“那麼,恩公哥哥,需要小生怎麼報恩啊?”
季嫋沒忍住,被他逗得笑出聲來:“你這一天天的,哪裡學的這些花樣啊,明明也不去花街柳巷。”
“話本里看的啊,耿叔什麼噁心的話都能寫出來。”
九霖也看著他笑,翻身滾進季嫋懷裡:“怎麼,婚期將近,你急了?”
“是有些。”
季嫋笑著,從九霖手裡拿過執壺,喝了兩口酒,隨手將執壺放在屋頂,把九霖抱起來:“阿霽既然想要報恩,就以身相許吧。”
他笑著說。
“行啊,正好今兒事情都安排妥當了,我明兒也不去軍政署,就陪恩公哥哥玩個痛快,哥哥可喜歡?”
九霖挑著他的下巴,一副色狼模樣。
“好啊。”
季嫋輕笑一聲,腳尖一點,抱著九霖翩然落地,就大步往房裡去:“還是那句話,阿霽別哭。”
“哎,我偏哭,有本事我哭了你別接著幹啊。”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