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提了個人。”
“誰啊?”季默看他這麼嚴肅,也斂了笑意問道。
“昔年江湖中有個玉面羅剎,你聽說過嗎?”
夜梟放下酒杯問。
“多久的事兒了啊,春寫意在江湖上混的風生水起的時候,我還是個孩子呢。”
季默抬眼看了夜梟一眼:“你去提了他?當年相思門在江湖上掀起了多大的風浪,他居然沒死?”
“沒死的恐怕不止他,主子大概也算一個。”
夜梟將酒喝了,又倒了一杯:“我今日見到那人,總覺得他和主子有幾分像,也不是說模樣,就是那種見人三分笑的氣質,你懂吧。”
季默看著夜梟,拿下他的酒杯:“說話就說話,別喝酒了,等會兒醉了,又不知道要說什麼渾話了。”
“我沒說渾話。”
夜梟苦笑一聲:“我現在就後悔當時多問了一句。”
“也沒什麼啊,別多想。”
季默渾然不在意:“我就擔心皇上和將軍兩人鬧崩了,只要他倆沒事,你就什麼都別想。”
“可,萬一皇上受刺激了呢?”夜梟嘆氣。
“那你就把將軍踹皇上懷裡,轉頭就跑,千萬別回頭。”
季默笑了一聲:“能讓將軍擺平的事,咱們可不摻和。”
“你小子。”
夜梟也笑了起來:“到底不是你痛是吧?”
“皇上可看不上我。”
季默瞥他一眼,挑眉道:“再說了,你怎麼知道痛,你試過?”
“我怎麼會試過。”
夜梟奇怪地瞪了季默一眼,看著季默柔和的眉眼,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促狹的笑道:“還是說,你想和我試試?”
季默長睫微掀,看著夜梟,笑容恬淡,不緊不慢的吃了兩口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夜梟,我總覺得你今日不對勁,你不會是真的被主子帶歪了吧?”
這小子今日不正常,話裡話外似乎總在試探自己,他難道真的想和主子走同一條路?
走便走,他也不是沒有那個條件。
夜梟人生的俊朗,是少有的容貌可以稱之為英俊的硬漢。
這人五官端正,線條剛毅,濃眉俊眼,顧盼神飛。
沉靜時如青山在臥,厚重可靠;行動處似迅風疾電,利落乾脆。
身長體健、面容姣好,一看就是個能幹的。
這個人就算是去館子裡白嫖,都有的是小倌願意倒貼,保證不用他自己掏銀子。
這麼好的條件,他大可出去禍害別人,別總把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啊。
他是個直男,他想娶妻生子,真不想試試文人墨客們的風雅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