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溪臉色發白,已經小跑進一樓客廳。
看到江暖站在餐桌旁,蘇明溪跑了過去,拉著江暖上下打量。
“明溪,你這是怎麼了?”
江暖被蘇明溪這架勢,弄得摸不著頭腦。
蘇明溪把江暖來來回回,打量好幾遍,確認江暖沒有受傷,才大大鬆了口氣。
“暖暖,你可嚇死我了,沒有受傷就好,沒有受傷就好。”
蘇明溪心有餘悸:“昨天半夜十二點,李墨清給我發訊息說,你白天乘坐的車輛失控,被李墨白和你堂弟用車攔截,才停下來。”
“李墨白昨天回家,只對李墨清說了句你沒事,其他的一個字都沒有多說。”
“墨清擔心你,擔心的不得了,李墨白又警告她不許打擾你,她這才把電話打給我。”
“我這陣子忙著試禮服,拍婚紗照,準備結婚用的東西,哪裡又會知道你的訊息。”
“我當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我媽攔著我,說時間太晚,會打擾到你休息,我昨天夜裡就跑來了。”
蘇明溪聲音帶著慶幸:“還好你沒事,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扒了陸宴池那廝的皮。”
“他把你娶進家門,就是這樣照顧你的。”
江暖餘光看到陸宴池從樓梯上下來,忙朝著蘇明溪使眼色。
“明溪,此事說來話長,一會我好好給你講一下事情的經過。”
江暖把蘇明溪往餐桌上拉:“你還沒吃早飯吧,趙姨做的水晶蝦餃味道不錯,你快來嚐嚐。”
後怕中的蘇明溪,卻沒體會到江暖的一片良苦用心。
蘇明溪點著江暖的額頭,開始說教:“你就向著陸宴池吧,這才結婚幾天,就不把你放在眼裡,讓你遇到如此危險之事。”
“時間長了,陸宴池還不知要如何磨磋你呢。”
“這件事,若是陸宴池的過錯,你可不能就此算了。”
“那你想要如何?”
陸宴池從樓梯上下來,走到江暖的身邊,聲音幽幽的問蘇明溪。
蘇明溪絲毫沒有說人壞話,被人偷聽到的尷尬,衝陸宴池挑了挑眉梢。
“自然是查清事情的原委,該獎的獎,該罰的罰,給暖暖討個公道了。”
陸宴池竟還認真的點頭,贊同蘇明溪的建議:“你說的有道理。”
蘇明溪一拳打在棉花上,正要再嘲諷陸宴池幾句。
江暖看情況不對,忙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蘇明溪。
蘇明溪聽的目瞪口呆:“就因為權利和一個子虛烏有的猜疑,就要置親生兒子於死地。”
“暖暖,你小叔是吃鶴頂紅長大的吧,要不然,心腸怎麼會如此的歹毒。”
“難怪當年,你奶奶和小叔如此的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