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宸看蘇明溪囂張的模樣,挑了挑眉梢,看向身後的榮伯。
“她這意思,是讓我躲起來嗎?”
榮伯撇了撇嘴角,無語道:“字面上看是這意思。”
“六少,知三當三不可取,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榮伯是真怕了這位祖宗,之前花心也就罷了,頂多就是換女朋友換的勤。
現在居然連有夫之婦都開始招惹。
榮宸像是明白榮伯心中所想,露出一個不以為意的痞笑。
“榮伯,你不覺得那位陸太太長的很像一個人嗎?”
“不像、不像,一點也不像。”
榮伯頭搖成了撥浪鼓:“六少一定是眼花,看錯了。”
榮伯心裡直冒冷汗,開什麼玩笑,絕不能讓榮宸對一個有夫之婦感興趣。
而且人家小夫妻一看就是感情深厚。
榮宸今天就算說屎不能吃,他也一定要找藉口給反駁了。
絕不能讓榮宸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陸氏集團的董事長,陸宴池,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榮家雖然不怕,可也沒必要得罪這種心思深沉,手段過硬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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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池把江暖帶出別墅,給江暖繫好安全帶,還溫柔的給江暖理了理頭髮。
手從髮絲間離開,中途被江暖握在手心。
“宴池,你聽我說,那個人我不認識,也沒有搭理他。”
江暖看陸宴池面色有些不好,想為自己解釋幾句。
陸宴池反手包住江暖的手,放在嘴邊落上一吻:“我知道,暖暖無需解釋。”
江暖卻有些不信,陸宴池的臉色如此難看,可不像是就此揭過的意思。
陸宴池看江暖睜著一雙大大的杏眼看著他,眼神中是明晃晃的歉意。
心中掠過一絲柔軟,陸宴池揉了揉江暖柔軟的髮絲。
“我是真的沒有介意,暖暖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怕江暖不信,陸宴池還解釋了句:“那人是京市榮家的六少,是今晚與李墨清相親的人之一。”
聽他提及李墨清,江暖倒是想起了江知文。
“你今天讓知文演這一出,又是為了什麼?”
江暖目露不贊同:“你這不是讓知文難做,讓李墨清難堪嗎?”
“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
陸宴池好笑的反問江暖。
“要不是李墨白求我,我才懶得管他們姐弟這些破事呢,最好你離他們姐弟也遠遠的。”
陸宴池又自顧自的道:“說起來,這事與榮家的那位六少,也有脫不開的關係。”
“據李墨白說,榮家老太太有意讓榮六少娶李墨清,覺得李墨清性格潑辣,婚後能夠鎮得住那位六少。”
“李國安和李墨白覺得那位榮六少不是良配,不想委屈了李墨清,李墨白便求我借賠車的契機,攪黃了這門婚事。”
陸宴池理直氣壯的道:“全洛城的人都知道,張智恆和王晨是我的人,文皓又在海城。”
“這件事又不能與我扯上關係,只好委屈知文替我跑一趟了。”
怕江暖擔心江知文,陸宴池還輕聲細語的安慰:“別擔心,這件事的後續,李墨白會出面解決,不會給知文造成什麼實質上的困擾。”
聽聞李墨白也參與其中,江暖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
“那位榮六少,一看就不是安分之人,墨清是不能嫁給他。”
江暖目光柔柔的看著陸宴池:“宴池,這件事你們做的對。”
看江暖臉上有了笑容,陸宴池還故意請示:“那陸太太現在還生氣嗎?不生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