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清忍不住在心裡罵娘:“陸宴池這個卑鄙小人,不僅連我都害,還把無辜的江知文牽扯進來,他到底要幹什麼呀。”
“此仇不報,她李墨清誓不為人。”
人群后方的蘇明溪用手肘拐了拐江暖:“你家醋罈子要幹什麼?”
“我也不知。”江暖搖了搖頭:“可能真的只是想賠墨清一輛車。”
“就算賠車,用的著這樣大張旗鼓的嗎?”
蘇明溪臉上是滿滿的不解。
江暖心中的疑問,一點也不比蘇明溪少,心中暗自嘀咕,難道這就是他說的有戲可看。
戲好不好看,江暖不知道。
江暖只看到李墨清臉色氣的通紅,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江知文則滿臉不解,目露尷尬。
圍觀的人群中,有今晚與李墨清相親之人,看到這種場景,理所當然就認為江知文是故意來宣誓主權。
人群中有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看來李小姐好事將近,李小姐既然有男朋友,今晚搞這麼大的陣仗,不知又是為何?”
江知文怕引起別人不必要的誤會,著急忙慌的解釋道:“不是,我不是……”。
李墨清卻是眼前一亮,主動挽住江知文的手臂,俯到耳邊聲音急急的道:“江湖救急,幫個忙。”
江知文因為李墨清突然的靠近,卡了殼,忘了自己要解釋什麼。
直到溫熱的氣息噴薄在耳邊,江知文才後知後覺的紅了耳朵。
外人看來,就是倆人親密的說悄悄話,女子明豔颯爽,男子年輕朝氣,看著也是十分養眼。
有人打趣李墨清:“墨清,終於捨得把男朋友露面了。”
“這麼年輕、帥氣的男朋友別說是你藏著、掖著,換作是我,也捨不得帶出來讓人家惦記。”
又有人插嘴:“你長得難看,怎麼眼神也這麼不好,人家小男友一看就是來宣誓主權的,這跑車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立刻有人向李墨清打聽起江知文的家世背景來。
江知文任由李墨清挽著,聽著別人的打趣,露出了靦腆的笑。
李墨清說著模稜兩可的話,笑著回擊別人的調侃。
蘇明溪輕輕拉了拉江暖的衣袖:“墨清顯然是不想把事情弄複雜,把你家醋罈子給牽扯進來,徒給別人增加談資,這才由著別人誤會的。”
“我們還是悄悄離開的好,免得一會兩廂碰面,讓她們倆人尷尬。”
江暖覺得蘇明溪說的有道理,也顧不得給江知文解圍,和蘇明溪悄無聲息離開了人群。
路上,蘇明溪笑的樂不可支:“暖暖,你家醋罈子可真夠惡趣味的。”
“賠車就賠車,偏偏讓江知文在墨清相親的時候把車送來,明眼人一看,這不就是來砸場子的。”
江暖雖然覺得陸宴池此舉做的有些不妥,還是為他辯解了幾句。
“我看是你想多了吧。 ”
江暖語氣中帶著自己都不察覺的底氣不足:“或許宴池只是覺得在墨清生日宴會這個時機送車比較合適,又不想把自己牽扯進來,這才讓知文代勞的。”
蘇明溪不認可這個說辭:“你就儘管向著他,可勁為他說好話吧!”
“你家醋罈子什麼德性,我又不是不知道。”
蘇明溪語帶調侃:“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這心都偏到咯吱窩了。”
江暖與蘇明溪說說笑笑,與人擦肩而過。
榮宸和榮伯迎面碰上蘇明溪和江暖,認出倆人,榮宸先是看了一眼蘇明溪,隨後漫不經心瞥向一旁的江暖。
錯身的一瞬間,看清江暖的長相,榮宸心中一突,止住了腳步,然後轉身追了上去,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