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力躺在地上,看著受傷不輕,警察來了,就算李靜悠佔理,若是孫家人追究文皓的責任。
文皓怕也得不了什麼好。
李靜悠也反應過來,贊同江暖的提議:“文哥,你還是避一避吧,免得把你也無端牽扯進來。”
李靜悠看著孫立,語帶嫌棄:“警察來了,我就說人是我打的。”
門口圍觀的鄰居也是正義感十足,不約而同的出聲應和:“沒錯,我們可都是目擊證人,人確實是李老師打的。”
文皓朝圍觀之人,客氣的頷首,瞥了眼李靜悠的細胳膊,細腿,才開口:“你說的出口,警察可不一定會相信。”
“你還不如說他心虛,自己摔的靠譜一些。”
然後安慰江暖和李靜悠:“嫂子和李老師放心,處理這事我有經驗,絕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李老師不如趁警察還未到,把自己的東西給收拾一下,免得被別人給糟蹋了。”
文皓說著,還瞥了那個衣衫不整的女子一眼。
那女子被這變故驚的臉色發白,被文皓一瞥,又臉色發紅,顫顫巍巍走到孫立身邊,想把人喚醒。
李靜悠沒有再搭理倆人,去自己房間把首飾和衣服簡單收拾進行李箱。
文皓把兩個行李箱先放到了車上。
不一會,接到報警的警察來了,收到訊息的孫母也緊隨而至。
看到被打的人事不省的孫力,孫母對著李靜悠就是一頓臭罵:“你個小賤人,我兒子這些年當牛做馬的伺候你,你居然下如此的狠手。”
“我兒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李靜悠不理會孫母,對警察解釋報警的原因:“這是我和男朋友的婚房,我下午回到家,卻發現有人在這裡嫖娼。”
李靜悠話音未落,孫母咆哮的聲音又傳來:“這是我兒子的房子,這房子和你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警察同志,我兒子在自己家和女朋友親熱,這事你們也要管。”
李靜悠不認同:“什麼女朋友,我才是你兒子的正牌女友,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和你兒子親熱了。”
“警察同志,孫立就是嫖娼,不信你們審一審那女子。”
警察看向蹲在孫立旁邊的女子,問道:“你和孫力是什麼關係,可是男女朋友。”
“不是,我和他不是男女朋友。”
“是,她是我女朋友。”
聽到警察問女子話,孫立也適時醒來,說出來的話卻與那女子南轅北轍。
文皓看著冷哼一聲,適時插話:“警察同志,倆人連口徑都不一樣,這不是嫖娼又是什麼。”
孫母對說話的文皓怒目而視:“你又是什麼人,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想到兒子被打的那樣慘,李靜悠一個弱女子是辦不到的,說不定就是眼前這個男子所為,孫母像是揪到李靜悠的小辮子般,大聲嚷嚷道。
“你是李靜悠的姘頭對不對。”
孫母適時向警察告狀:“警察同志,這小賤人惡人先告狀,她不僅揹著我兒子亂搞,還私闖民宅,帶人把我兒子重傷,你們快把他們給抓起來。”
江暖可不會任由孫母給文皓安上莫須有的罪名。
“警察同志,這位是我的朋友,我們接到李靜悠的求救電話才過來的。”
江暖把問題引向孫立和那位女子:“警察同志還是先審一審這倆人是什麼關係吧。”
“什麼關係,當然是男女朋友關係。”
孫母胡攪蠻纏,氣焰囂張:“那小賤人和我兒子談了那麼多年,碰都不讓我兒子碰,該談婚論嫁了,卻還給我們要彩禮。”
“我兒子看不上她了,遇到更合適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