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略一沉吟,便明白過來,問李靜悠:“你和你男朋友最近因為彩禮的事,而鬧過不愉快嗎?”
李靜悠緘默。
江暖看著,把自己的情況解釋了一遍:“我和宴池五年前因為一些特殊情況,先領的結婚證。”
“現在補辦婚禮,沒有按正常流程走,也就沒有什麼彩禮,只怕不能給你做參考。”
“你若是不介意,把事情的經過給我說一下,我幫你分析。”
李靜悠倒也大方,把事情的經過講給了江暖聽:“我們放假時,我物件開車送我回家,向我父母提及了我們的婚事。”
“我爸、媽按照我們那邊的習俗,說結婚要拿十萬的彩禮錢。”
“我男朋友就就問我爸媽,給多少錢的陪嫁。”
說到這,李靜悠聲音有些低落:“你也知道,我男朋友買的房子,讓我出錢給裝修的,我剛工作不久,手裡哪有什麼錢,我爸媽給了三十萬,讓我裝修,說就當是我的陪嫁。
“我男朋友再提及陪嫁,我爸臉色就有些不好看。”
“最後婚事沒談攏,也有些不歡而散。”
“這個假期我和男朋友其實一直在冷戰,我昨天定好車票,讓他來接我,他也答應了,今天卻給我玩起了失蹤。”
李靜悠最後有些失落的問江暖:“暖暖,你說我是不是真的不應該,要那十萬塊的彩禮錢。”
這話江暖不好回答,只能安慰李靜悠:“或許真是有什麼事耽誤了,你先不要多想,等倆人見了面,好好溝通一下。”
“畢竟那麼多年的感情,都要談婚論嫁了,哪能因為一點彩禮而鬧彆扭。”
車停在小區門口,江暖還不放心的叮囑李靜悠:“一定要好好溝通,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
等李靜悠進了小區,聽了全程的文皓,立刻八卦起來。
“嫂子,我敢打賭,你這個同事的男朋友絕對有情況。”
江暖有些好笑的看了文皓一眼:“能有什麼情況,說的好像你很有經驗的樣子。”
文皓聲音帶著篤定:“我雖然只談過一次戀愛,但我瞭解男人。”
“男人無緣無故的搞失蹤,無非就是兩種情況。”
“一種是男人外面養了人,分身乏術;另一種就是男人有了更好的選擇,權衡利弊之下做出了選擇。”
“但因為怕揹負薄情寡義的罵名,便開始對想要拋棄的那個冷處理,等女孩受不了冷戰,主動提出分手,正好遂了那男人的意。”
“這不能吧”,江暖一時也有些瞠目:“倆人連婚房都裝修好了,在一起那麼多年,難道感情都是假的不成。”
“感情或許為真,但良心那東西,並不一定為實。”
文皓開著車往醫院的方向走:“現在有些人,為了錢,為了功名利祿,連妻子和親生骨肉都可以拋棄,更何況還沒有過門的女朋友。”
“像陸總這樣痴情又專一的男人,嫂子,不是我自誇,全洛城你還真找不到第二個。”
文皓拉踩別人的同時,也不忘給陸宴池戴高帽。
江暖笑的樂不可支:“那你又屬於哪一種?”
文皓爽朗一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跟在陸總手下做事,自然屬於陸總那一掛。”
江暖還想打趣文皓兩句,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清是李靜悠的來電,江暖連忙接通,電話那端卻傳來李靜悠的怒罵聲,夾雜著男子的呵斥聲,和女子的痛哭聲。
江暖喊了李靜悠兩句,都沒有得到回覆,看來是無意中撥通了江暖的電話。
手機那段的混亂還在繼續,江暖和文皓對視一眼。
“我去,不會真被我這烏鴉嘴給說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