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容頊年扭頭,就見司徒頤上前,然後從懷裡掏出來一塊碧綠色的玉佩,玉佩上雕刻的是一個觀音菩薩像。
容頊年低頭看著玉佩,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司徒頤卻忽然拉起她的手,把玉佩放在她的手裡,說:“這枚玉佩一直是頤貼身帶著的,也是如今渾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了。那日大人的救命之恩一直沒有報答,想來以後也不會有機會了,所以……這個就給大人,讓菩薩保佑大人平安順遂吧!”
容頊年沉默著看著手中的觀音菩薩像玉佩。
她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收下了,說了一句謝謝然後離開了這裡。
隨著鐵門的關閉,司徒頤又陷入了一個人的孤寂之中,回頭看著一桌子的飯菜也沒了什麼胃口。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司徒頤啊司徒頤,一切都是你自作多情。”
他以為司徒震對他至少還是有一點親情在的,總會問他一句的,可是竟然從頭到尾都沒問過一句,而自己卻為了那可笑的血緣坐了那麼多。
在他心裡,自己永遠都比不得司徒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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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頊年離開後,安排了這邊的獄卒,讓他們把認罪書拿去給那些人按上手印,之後按照規矩,斬頭的斬頭,別一直關著浪費自己的糧食。
獄卒連連點頭,拿著認罪書下去了。
容頊年離開了基地,直接回家。
基地大牢有幾道門,其中一道門就在容家院子後面,用了假山設計了機關作為隱藏門。因而,從地牢回到家裡是比較方便的。
司徒家抓來的那些人容頊年都沒殺,而是打包一起送到了冀州去。
那邊現在在打仗,最缺兵力,也缺苦力,送到那邊是最好的。
回到家裡,容母等人一直在大廳等著她,看到她容母一臉擔憂,走過來抓著她的手:“玉兒,真的要去嗎?聽說江州最近亂得很,為娘不放心,不然還是別去了。
若是實在擔心,安排幾個人去把姜老爺接過來即可。”
容頊年嘆了口氣。
“母親,這次是一定要去的,而且我們也會小心的。”
容母見容頊年一臉認真,沒有半分動搖的神色,雖然不太願意,可是容頊年都決定了,她也沒有辦法,只好點了點頭。
她坐了回去,臉色並不是很好。
她剛剛坐下,青青就衝到容頊年面前,一臉委屈:“公子,真的不帶青青嗎?”
“此行人越少越好。”
青青不滿,陳遠也不滿。
以前公子出門走到哪裡帶著的都是自己,可是現在公子出門都不帶自己了,他這個書童顯得很沒用武之地,他很不滿。
可是他也很清楚,公子做的決定不會更改,說不帶他就不帶他,他還是不湊上去找不痛快,惹公子不高興了。
“公子,馬已準備好了。”阿勤從外面走了進來,朝著眾人拱了拱手,說道。
“好。”容頊年看向容母:“母親,那我們走了,您放心,不會出事的。”
姜宛君也看向容母,然後跪了下去,容母嚇得去攙扶她,她卻固執的跪著,容母也只好看著她對著自己磕了三個頭,說:“伯母,多謝這段時間的照顧,宛君銘記於心,以後定會報答。”
“傻孩子,快起來。之前你和姜老爺在我們家最危難的時候出手相助,這份恩情老婆子一直記著,如今不過是因果迴圈罷了。
既然要去那就快去吧,莫要耽擱了。”
姜宛君點了點頭,戀戀不捨的往外走。
容母不放心的囑咐容頊年小心,容頊年連連點頭,從陳遠手裡拿過倚天劍,跟在姜宛君身後。
空玄和穆昭此番也要一起去,所以一